趙崇遠笑著說道。
聽著趙崇遠這話,不知不覺之間,趙定的後背已經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說實話,他真的沒有往這方麵想過。
更加沒有想過,一場科舉改革居然會惹出這麼大的風波。
“自古以來改革者不少,曆朝曆代,總會出現那麼幾個,但到了最後能落得一個善終的沒有幾個。
這是為什麼?
是因為支持他的君王無能,後悔了?
還是改革的阻力太大?逼得君王不得不妥協?
所以什麼治大國如烹小鮮都是屁話,若是治國真的如此簡單,那為什麼還有如此之多的亡國之君?
為什麼從來沒有一個王朝能夠跳脫出王朝周期律?
那些文人,那些士大夫,總是把亡國歸咎於君王的無能,君王的荒淫無度,君王的偏信小人。
但他們卻從來不會說,是他們兼並土地,是他們隱藏人口,逃避賦稅,隻是朝廷賦稅收不上來,國家機器無法開動,以至於不得不加大力度魚肉百姓。
最後逼得老百姓活不下去,從而造反!
同樣這件事,若是任其發展下去。
民變一旦開啟,那要不了多久就會有人打出清君側的口號,來清你這個“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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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崇遠一字一句的笑著說道。
但趙定心底聽得卻是冷汗淋漓。
因為他真的沒有想過這麼深層次的東西。
他想的就是打通上下階層的流動性,給老百姓一個出路,給王朝一個延續的希望。
除此之外,再也沒有其他。
“不過這些流民到了應天也好,至少朝廷也發現了,並未任由事情到了不可控製的地步。
如今隻要安置好這些流民,開倉放糧,再派人到地方查清楚源頭,那便可以將事態儘可能的控製,不至於發生到不可控製的程度。”
趙崇遠繼續說道。
“那父皇,你的意思是?”
趙定眯著眼,小心的問道。
“此事既然因你而起,那自然由你前去。”
趙崇遠背著手走在前方,回過頭來笑著說道,不過此話說完,又補充道:“不過你也無需擔心,在見你之前,我已經派遣冀州地方軍,以及周邊的州郡向冀州調糧。
而你要做的便是,代替皇家,走上這一趟。
讓那些所謂的流言蜚語,不攻自破。”
趙崇遠吩咐道。
不過聽著趙崇遠這話,趙定卻是眼神微微閃爍,望著趙崇遠問道:“父皇,你說,你已經派遣冀州地方軍去臨宜幫助地方百姓重建房屋,是也不是?”
趙崇遠點了點頭:“嗯,是。”
“那為什麼不直接用當地的百姓?”
趙定追問道。
“用當地的百姓?”
此話一出,趙崇遠怔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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