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話說回來。
當初彈劾自己的人好像不少。
難道這些人都被自己父皇給.....
想到這裡,趙定突然有些驚悚的看著不遠處正趴在案牘上,埋頭處理著奏疏的自家老子。
這可不是一點點人啊....
而是....
一次性處理這麼多人,難道自家老子就不怕?
似乎察覺到趙定的目光,趙崇遠抬起頭得意一笑,但卻沒有多說什麼,繼續低著頭處理著麵前的奏疏。
時而皺眉,時而停頓,時而眉頭舒緩。
趙定咂了咂嘴。
都說五國君王之中,論城府最深,對朝局掌控,最為緊密的是北梁蕭道成,可如今看來藏得最深的隻怕是自己的老子。
想想趙定頭皮都有些發麻。
反正如果是他來做這件事情,恐怕還真的做不到自己老子這樣。
不僅讓他們不敢反,反而還要像如今這般,苦哈哈的跪在外麵求情。
單論這份對於朝局的掌控能力。
隻怕就是蕭道成都差遠了!
“父皇,那這些人,怎麼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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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定有些摸不到底的問道。
“你自己不是清楚嗎?”
趙崇遠饒有趣味的抬起頭,看著趙定。
“嗯?”
趙定愣了一下。
“拉一排,打一排,一個大棒,一個棗,這不是你當初調查科舉舞弊時候用的路子嗎?怎麼現在就不明白了?”
趙崇遠笑著說道。
“額...”
趙定有些說不上話來了。
他當然是知道,但問題是那些科舉舞弊的學生是什麼人,而現在跪在外麵的那些人又是什麼人?
這倆完全不是一個數量級啊。
不過聽著自家老子這話,趙定也差不多明白了。
明顯自家老子手裡已經握住了這些人的命脈,就算是讓他們折騰,也掀不起多大的風浪,甚至搞不好,還要付出更大的代價。
而至於外麵那些求情的人。
其中有多少是幸運兒,有多少是難逃厄運,那就看自家老子的心情了。
一瞬間,趙定在這其中似乎感覺到了一股衝天的豪氣。
那是一股將整個國家,億萬人生死掌握在指尖的淡定從容。
而能成為其對手的。
南陳的元慶不行!
大離的那位新晉的離皇也不行。
北梁的蕭道成也同樣稍遜一籌!
唯一能與自己父皇媲美的隻怕也隻有大虞的那位虞皇。
而之所以能與之媲美,其中很大部分還是占據了國力的優勢,否則的話,還真的不好說。
至少虞皇因為南陳的事情,已經出現的疏漏,讓蕭道成有了戒備,而自己的父皇卻並未現出絲毫的紕漏。
如今更像是稍稍的展露出了一絲的鋒芒。
而在那看不見的冰山之下,還不知道潛藏著多少不為人知的底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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