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要在這種地方被人關注,鬼嚴城的反應相當之大。
“不過隻是鬨了些矛盾而已啊矛盾!你這麼斤斤計較乾什麼!”
“這種事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了,身為內廷護衛隊,對這種事情可是很頭疼的啊!你以為每次都是誰在給你擦屁股啊?!”
以不下於鬼嚴城怒吼的聲調回敬了過去。
愛川羅武,他絲毫沒有留給對方麵子的意思。
“咕……”
冷汗一下子就從鬼嚴城的額頭上冒了出來。
平日裡頭囂張跋扈習慣了,在這種時候反而不知道該怎麼跟平等關係的人接觸。
“而且聽說跟你動手的,還是個真央靈術學院的院生而已吧。”
插嘴之人頂著滿頭的金發,正將雙手環胸,用右手攪動著發絲,露出些許的譏諷笑容。
“主動挑事卻反而被人傷到,甚至還要放在這種嚴肅的場合討論……”
“哼哼,光是想想就讓人想鑽到地縫裡頭去了呢,真是醜陋啊。”
三番隊隊長,風橋樓十郎如此說道。
艸!
儘管很想直接罵回去。
但在山本的注視下,這一場的‘交鋒’終究是隻能用理性和規則來進行約束。
被圍攻了。
但考慮到當事人本身的人緣就不怎麼好,此刻也不至於太過於露怯。
畢竟彆人的看法不重要,最主要的還是不能讓山本看輕自己。
鬼嚴城憤怒地揮動了右手,語氣激烈地回道。
“老子隻是沒用出真本事而已!而且那小子也是滑溜地不像話……對了,他肯定掌握了始解!”
“所以你的意思是,想要拿下一個剛剛學會斬魄刀解放的院生,你還需要全神貫注才行嗎?”
輕佻,戲謔,仿佛隻是聽到就能讓人青筋暴起的聲音從旁傳來。
五番隊隊長,平子真子笑得張揚無比。
“明明身為隊長,卻作出這種隊士都不如的行為。你這家夥也太不稱職了吧?”
本就是吊兒郎當的模樣,如今更是凸顯出了那種尖酸刻薄的氣質。
“而且就算不論你找茬的事,你這家夥的名聲已經很惡劣了啊。迄今為止,你已經殺了很多隊內的隊士了吧?”
“不死在虛,抑或是任務對象的手上,而是被你蹂躪著丟掉了性命。喂,你把隊員的生命當什麼看待了?你的個人資產嗎?”
“嘛~雖然隊長的確擁有著能夠處置隊員的職務,但實不相瞞……”
“大夥應該都很討厭你這種獨斷專行的家夥。”
平子真子露出大牙,高抬右手喊道。
“所以,讚成的人,應該是有的吧?”
沉默片刻。
某個沉默至今人影舉起了右手,用稍顯不安的語氣說道。
“那個……”
浦原喜助。
明明蓄著胡子,打扮得也是一副成熟大叔的模樣,但這會兒卻是露出副討好彆人那般的表情。
但……說的話卻是讓鬼嚴城都緊張了許多。
“我覺得這種做法的確不怎麼好。”
說話的內容不怎麼重要,此刻最為要緊的還是表態。
四人給出了意見。
這種情況,放在以往時候還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為什麼會發展成這樣?
我是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嗎?
明明以前也都是這樣過來的!為什麼這一次會被這幫人糾著罵?!
鬼嚴城的臉上都已經冷汗密布了,都不知道是因為傷口發疼,還是單純被這種情況給嚇出來的……
便是在這種時候。
矗立在了山本元柳齋重國身旁的纖細身影,給予了‘致命一擊’。
“輸給了一名隊士都不如的家夥,卻還在這裡找借口,企圖開脫自己以往的罪行……你這家夥,真是有點無可救藥的感覺啊。”
四楓院夜一。
不同於以往的簡單裝束,她身披著象征著隊長的羽織,如今雙手抱胸,正微微昂揚起了自己的下巴。
“既是以力量為準繩的十一番隊,你迄今為止的行徑也自然有其道理。”
“拳頭大的就是厲害!司掌戰士專屬的番隊,本身就需要你這樣的鬥誌昂揚的家夥。”
“但話說回來,就這樣輸給了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如今還這般扭曲地給自己找補……喂,你就不會感到丁點之多的羞愧嗎?”
意氣風發的女子輕笑著,說出了讓鬼嚴城脊背發寒的話語。
“要是還有廉恥之心的話,就在這裡自裁了如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