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光是想要走路都有些勉強,自然也不會多做些什麼多餘的事。
人群之中,某個麵目嚴肅的男子緩步上前,將淺打收於鞘內。
“夜一大人,我們收到中央的檢舉,說這邊在進行著非常恐怖的實驗,如今特來求證。”
“……”
未有言語。
實驗室裡頭原本橫七豎八躺了一大片的人,此刻雖然都被轉移,但因為時間緊迫,被發現也隻是遲早的問題而已。
被惡人先告狀了。
在場數人心中都浮現出了這般的念想。
眼看著無言以對,領頭之人道歉一聲,上前半步,似乎是想要對夜一做個繳械般的動作。
“失禮了……”
有口難辯便是如此情況。
然而,這並不意味著四楓院家主就會束手就擒。
“把東西都放下!你們這群混蛋!”
嗬斥的語氣未有絲毫的怯懦可言,雖為女流之輩,但四楓院當家之氣勢絲毫不減。
直接將右手一揮,拍開了湊到麵前的拘束用具。
夜一的目光淩厲至極。
“我出現在此也是為了求證,昨夜我也接到了總隊長的命令。”
“這是我工作的一環,不要將我跟這種人混為一談!”
“給我讓開路,彆擋在我的前麵!”
三言兩語之間很難洗脫關係。
但僅是如此氣勢,此刻就讓對方完全提不起駁斥的念頭。
凝噎之間,也是隻能後退半步,讓夜一能夠從容地離開這裡。
所以,這就是四楓院家主的魄力之所在嗎?
隻能說黑皮姐平日裡頭看起來嘻嘻哈哈,但的確是很有手段的人。
徑直走向包圍圈外,夜一未有再跟三人有絲毫之多的眼神接觸。
瞬步施展,眨眼片刻,對方的身影已消失不見。
“那你們三人,勞駕跟我們走一趟吧。”
剩下的幾人全無反駁的餘地,在此刻被押送著,驅趕向了中央區域。
過程之中,即便是想要說些什麼。
在考慮到周圍都是監視的情況下,三人最終也是未能有絲毫之多的交流。
中央區域。
地下隱蔽分區。
四十六室審判間。
被扣上了雙手,用抑製靈力的鐵鏈鎖在了審判台上。
有馬靜也就這樣站在了浦原喜助的右手邊,看著麵前的圓形拱台。
一張張描繪著編號的紙窗遮蓋於前,而在其後,組成了四十六室議事堂的貴族遮掩麵貌,藏於人後。
“浦原喜助,昨夜你去往了何處。”
隻是聽到了這句話,有馬靜也就大概明白了……恐怕這段的劇情並沒有什麼出入。
浦原喜助坦白,企圖檢舉。
眾人被鏡花水月蒙騙,落入有口難辯的境地之中。
有馬靜也站在了台上,看著浦原老板從淡定到慌張,直至最後震驚到說不出話。
連帶著握菱鐵齋都是一副汗流浹背的模樣。
“無可爭辯了嗎?也對,畢竟你本來就是罪魁禍首。”
那麼。
在此刻迎來第一個分歧點。
“有馬靜也。”
終於到我了。
“我在。”
當事人微微抬頭,凝望身前。
“於隊長會議中,你已被命令禁止參加這次行動。你卻為何要擅自行動?”
“因為救人心切,畢竟五番隊隊長也已經參與了行動。”
“那你又是為何會與浦原喜助搭上了的關係?”
未能等當事人開口,沉默至今的握菱鐵齋突然開口。
“是我帶著有馬君找到浦原隊長,我……”
“肅靜!”
審判地內,不容許這種紛亂的插嘴與辯解。
“那你又是為何能逃過一劫?並被平安帶到浦原喜助的實驗室內?”
這是個問題。
畢竟站在了他者的角度而言,大夥都被乾趴下來了,你又跟浦原喜助行動,在這方麵便是很難脫離關係。
一個不慎就是同夥犯罪的下場。
當事人想要開口說話。
但依舊是被人直接搶過了話頭。
浦原喜助低垂著眼眸,用平淡的語氣說道。
“因為我想要留著他,用來當作下一個階段的虛化素材。”
“……???”
有馬靜也多少有些意外,他沒想到浦原喜助會直接攬過罪責,此刻也有些凝噎。
隻能說過程雖然曲折了一些,但最終也的確是達成了辯解之目的。
曲線救國了屬於是。
參與審判的四十六室沉默片刻,似乎都被浦原老板的說辭給乾傻了一般。
等到三個呼吸之後,這才平靜說道。
“於此刻宣布裁決。”
於編號為一的屏障之後。
蒼老的聲音,伴隨著木槌落地的動靜,在此刻一並響起。
“握菱鐵齋,因使用禁術,關入地下監牢。”
“浦原喜助,進行虛化實驗,殘害同僚,欺上瞞下,數罪並罰。剝奪全部靈力,永久流放現世。”
二人的下場與原著內容一般無二。
至於剩下的,同樣也是有了最為貼切的判決。
“有馬靜也。”
“雖沒有參與罪大惡極之實驗,在被蒙騙的情況下參與行動。不聽指揮,擅自行動。”
“關入蛆蟲之巢反省。”
三人都有著各自的去向,也象征著彼此的罪責各不相同。
被判決最重的浦原喜助低垂著眼眸,似乎是已經完全接受了自己的命運。
然而聲音並未停止。
裁決的鐵錐,隻會將人追至逃無可逃。
“經過審查,判定。”
“遭受到了虛化實驗的八名護廷十三隊成員,現已無法進行逆轉,被固定在了這種渾噩的狀態。”
“此等靈魂已無純潔可言,雖心痛如絞,但鐵律如山。”
“邪惡之物理應得到清除與淨化,絕對不容許放過與任何意義上的憐憫。”
“故此,於三日後將八名護廷十三隊成員,一並帶往現世。”
“將其全部處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