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161:手底下見真章吧
第162章161:手底下見真章吧
——關於這次的隊長競選。
“我認為,靜也君還是去競爭五番隊隊長的職位比較好。”
回想起幾日之前的交涉,牢師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已是在心中浮現而出。
“理由有很多。”
“第一,靜也君太過於年輕,即便是有相對應的實力,也很難讓其他番隊的成員對你信服。”
這麼說也有道理。
畢竟嚴格意義上來說,自己從性質上來說就屬於是空降的類型。
你指望一個剛畢業的年輕人,就靠著自己的實力,在其他番隊裡頭取得所謂的名望,並且服眾嗎?
或許十一番隊沒有啥問題。
但那畢竟也是個例,自然做不了數。
“第二,相較於靜也君來說,我明顯是更合適去往其他番隊任職的人。”
畢竟有工作經驗,而且這麼些年的副隊長當下來,對於事務的處理能力自然也不必多說。
考慮到三番隊與五番隊之間存在某種共通性,這個說法的確成立。
“第三,靜也君也是出生於五番隊的人。就直接這樣繼任的話,也是最容易處理好隊內關係的組織體。”
於情於理而言都是這個道理。
隻是大夥都有好處拿,難道這就是一件對誰都有益的決策嗎?
當然不是了。
牢師便是最吃虧的那一方呀。
“可是這樣安排的話,那我不就是坐享其成了嗎?”
說的太好聽了。
若是可以的話,有馬靜也更樂意稱其為‘摘桃子’。
牢師這些年在五番隊裡頭經營的人脈與積蓄。
本來應該是能將其打造成偏向於個人崇拜的類型。
就如同原著裡頭的那般——五番隊裡頭人人都是藍染控,桃子甚至被捅了個透心涼都忘不了這個男人。
你要說牢師沒有用心,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而自己現如今要直接走馬上任五番隊,這明顯是有些‘不合時宜’的。
有馬靜也表示了拒絕。
但在這方麵,他明顯扭不過牢師,最後也是被對方完整地說服。
沒辦法,文化水平就在這兒了……
這嘴皮子上的功夫,有馬靜也想要追上牢師,那完全可以說是拍馬難及的程度。
思緒凝落。
重新回放到了現實之中。
有馬靜也,此刻的他……
作為最後的登場的候選人而言,他的現身的確讓現場的氣氛微微有了些變化。
浮竹十四郎露出了個頗為欣慰的笑容。
涅繭利微微駝背地站在了原地,就這麼不冷不熱地朝著這邊斜看了一眼過來。
更木劍八……這家夥對什麼都不感興趣,這會兒都已經開始打哈欠了。
東仙要沒有更明顯的動作,也僅僅隻是微微側過腦袋——似乎是用耳朵在捕捉著對方的信息。
京樂春水露出了個果然如此的表情,在此刻隻是平靜地嗬了一聲。
狛村左陣全無反應,巍然如明王般的巨影仿佛真的變成了雕塑。
朽木銀嶺微抬下頜,雖無動作,但嘴角已是微微上翹而去。
卯之花烈依舊低垂著眉眼,保持著姿勢,似乎也完全對這件事情沒有任何的興趣可言。
已經入位的藍染惣右介,將雙手抱於胸前,僅僅隻是微笑以對。
碎蜂臉上無喜無悲,卻是在此刻悄無聲息地……將雙手緊攥成了拳頭狀。
山本元柳齋重國。
則是用著毫無波瀾的語氣說道。
“不要在嚴肅的場合做些不知所謂的事情,快點入位。”
喔,老頭子開口了。
這點麵子便是不能不給呀。
點頭,快步穿行人群之後,找尋到了五番隊之位,有馬靜也昂首闊步。
直至停在了這‘目的地’之上。
至此。
雀部長次郎將麵前的紙質資料收攏,鄭重疊合,後退半步。
“報到了姓名全員,便是此次經由內部議定後的隊長候選人。”
“若有異議者,儘可以在此刻提出合理要求。”
“以上。”
這也是例行公事的一個流程。
如今作為候選人的番隊之隊長,每個人都必須接受他人的非議,質疑,並做出與之相對的回應才行。
類似於某種公示期般的行為,從本質上也是為了服眾。
畢竟有什麼個人恩怨,抑或是沒有清算了的東西。都儘管在這期間提出便是。
若是沒有,皆大歡喜。
而若是還耿耿於懷,這便是最好的處理時機——畢竟等到真正的走馬上任之後,再行清算。
那便是在打護廷十三隊的臉了。
人家畢竟也是如今的瀞靈廷之門麵,不論在誰看來,都不應該是參與扯皮的一方。
山本元柳齋重國於此刻環顧四周。
他的目光在或老或新的麵目之上掃過,凝落,並於此刻悄無聲息地……
輕歎口氣。
千年以前的人還剩多少?
故人已去,新人又至。
這般來來去去,自己又不知道能在這個位置上待多久……
真是令人感慨,真是讓人無奈。
或許在未來的某一日,自己也會迎來生命的終結吧。
適時。
又不知如今在場的哪一人,能肩負起這名為總隊長的職責了。
思緒浮動,凝落。山本元柳齋重國觀望眾人未有言語。
正想要就此進行宣判,讓一切都在此刻塵埃落定。
然而就在這一瞬間。
某個清冷而凜冽的語調,在此刻響起。
“我有異議。”
……誰?
本來隻是習慣性地問話。
甚至這一番隊的二人,都已經做好了接下來進行更進一步宣判的準備。
卻沒曾想,在這種時候真的有人提出了異議。
這便是讓人都有些摸不著頭腦了——什麼情況,怎麼回事?
在場的絕大多數人都在此刻露出意外表情,並紛紛半轉過頭,朝著聲源的方向望去。
開口之人。
位於山本楊柳齋重國手下。
立於二番隊之位,正是接四楓院夜一之位的碎蜂。
此刻的她將下頜高高抬起,即便被眾人凝視,此刻也全無絲毫的怯意可言。
她的麵目濃重,表情堅定。
於此刻高抬起了右手,更是直指了身側的一個方向。
“我有異議!”
“我認為這個家夥……”
“他根本就不具備作為隊長的資格!”
當眾宣言本就是一種表態。
如今結合一下說話的內容,更是已將內心的所思所想都給完全表露。
表情厭惡,動作淩厲。
就仿佛是提前做過了無數遍的預習與演練,此刻的這般動作,也正是內心想法之印證。
而順著碎蜂的指向望去,某個人影,亦在此刻顯現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