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個下午,她隻射中了那一箭。
好氣哦!
胡碧雲自從被蘇小小當眾打臉後,在宮學消停多了,當然,也可能是沒了林如月這個指哪兒打哪兒的幫手。
蘇小小難得耳根子清淨了許多。
醫館那邊也由於孫掌櫃的到來,迅速穩住了局麵。
論經營手段,孫掌櫃是專業的。
仁心堂整的那些招數,都是他玩兒剩下的。
買托兒是吧?
行啊!
又不是隻有你能買!
想當初錦記剛在鎮上立足時,名聲還不顯,他每日買幾十個托兒輪流在門口排隊,排著排著名聲就打出去了。
自然了,若是沒點真本事,此計是不長久的。
可蘇姑娘的醫術是不摻水的呀!
孫掌櫃放開了乾!
也彆說他惡意競爭,是仁心堂先挑事的,那就彆怪他采取非常手段了。
他一方麵買托兒上醫館治療,另一方麵,也買通了夥計在茶樓散步消息,將第一堂的醫術誇的是天上地下!
總之一句話,吹就完了!
另外,他將蘇小小醫治老侯爺的消息放了出去。
假的都能吹牛逼,真人真事兒,那不得往死裡炫啊!
“太醫都治不了老侯爺的病,咱第一堂給治了!不信,下回老侯爺過來,你們親自問問他老人家。”
老侯爺會不會來,他才不管呢。
“你的意思是,你們第一堂的醫術比太醫還厲害?”
“那可不!太醫能治的,我第一堂也能治,太醫不能治的,我第一堂還是能治。我第一堂治不了,太醫院絕對沒法兒治!”
一個字——狂!
符郎中坐在大堂裡,太陽穴突突的。
孫掌櫃這麼吹真的沒關係嗎?
符郎中小聲問蘇小小:“他是不是……知道你的身份了?”
蘇小小想了想:“應該不知道,我沒和他說,二狗也沒有。”
最近大家都忙,倆人還沒見上麵呢。
符郎中整個人都不好了:“不知道老侯爺是你外祖父,他也敢往人家身上蹭啊?!”
這到底是個什麼鬼才?!
彆說,孫掌櫃這一波硬蹭,倒真給第一堂蹭來了不少病人。
仁心堂內,胡二爺麵色鐵青。
“你不是說三日就讓第一堂倒閉嗎?你下去瞧瞧!他們的客人越發多了!”
吳掌櫃忙道:“那些病人……全是他們花銀子買的……咱不也乾過這事兒嗎?老手段了。”
胡二爺冷聲道:“你的意思是,大理寺少卿家的管事是托兒?黃門侍郎的侄兒是托兒?白玉酒莊的老板也是托兒?”
吳掌櫃訕訕。
胡二爺道:“我不管你用什麼法子,給我乾掉第一堂!”
吳掌櫃道:“東家,有句話,小的不知當講不當講。”
“你說!”
“第一堂如今風頭正盛,咱們再派人去搗亂,隻怕大家夥兒也不容易輕信。”
胡二爺冷冷地朝他看來:“你的意思是……放任第一堂不管了?”
吳掌櫃忙道:“小的絕無此意。您想啊,第一堂主要是借了誰的名聲?”
胡二爺若有所思:“托兒?不對,鎮北侯!”
吳掌櫃笑了笑:“沒錯,他們聲稱自己治療了鎮北侯,此事且不論真假,就當是真的,那又如何呢?咱們大爺可是在皇宮為太後娘娘醫治鳳體。隻等太後娘娘痊愈了,咱們的風頭還能蓋不過他們去?屆時咱們再放出消息,老侯爺是請了彆人醫治的,隻不過是看在侄外孫女的份兒上,才把這功勞給第一堂了。”
胡二爺仔細一想,是這麼個理。
“但為啥,我總感覺後背有點兒涼颼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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