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沒覺得那家夥死得突然,畢竟衛、秦、蘇三家都出動了,還拉上了景宣帝,要還弄不死那家夥就太沒天理了。
他們與他之間的鬥爭從清剿白蓮教開始就拉開了序幕,白蓮教是他手中最厲害的刀,白蓮教沒了,他的羽翼也被剪斷了。
隨後他又失去了赫連鄴這個大冤種,勢力進一步被削弱。
當然,他們並不能掉以輕心,畢竟他就算造反不成功,殺幾個人還是綽綽有餘。
好在一切終於結束。
衛六郎長呼一口氣,正想問大哥你是怎麼把那個大混蛋殺死的,這三天你都去哪兒了,就聽得鬼怖說道:“什麼也彆問,還有,以後不要叫那個人南陽王,叫他蕭君。”
“蕭……君,哦。”衛六郎聽話地應下。
長兄如父,大哥的話自帶血脈威壓。
鬼怖自懷中掏出一個包袱遞給幾人。
衛六郎拿過來,打開一瞧,看著那明黃色的布帛,眉心一跳:“是先帝遺詔嗎?咦?不對,是空白的。”
鬼怖道:“先帝遺詔毀掉了。”
蕭君還是先他們一步找到了先帝遺詔,不然他也不會有膽子逼宮造反。
“密旨也毀了。”鬼怖說道,“我親手毀的。”
衛六郎驚訝道:“啊……遺詔和密旨我都不奇怪……可這道空白聖旨是怎麼回事啊?”
上頭摁了先帝的手印,蓋了先帝的璽印。
“這才是蕭君的底牌吧。”
他們此前都忽略了一個重點,那就是冊封的密旨一共有兩道,先立他,再立汝陽王,可以說從立汝陽王的那一刻起,他的密旨就不奏效了。
他哪怕造反成功了也屬於謀朝篡位,名不正言不順。
若有這道空白聖旨,就不一樣了。
蘇小小不解:“他既然有這個,為何不早拿出來?”
鬼怖說道:“被南陽王藏起來了,蕭君一直在找。”
幾人齊齊一怔,頃刻間明白了什麼。
回去的路上,蘇小小坐馬車,三兄弟策馬走在一旁。
鬼怖對衛廷道:“找塊墳地,能看見敏兒墓碑的。”
衛廷:“好。”
……
衛廷帶回了“蕭君”的屍體,這件事塵埃落定。
景宣帝不願傷太後的心,沒對外宣布是南陽王,依舊維持是有人假冒他造反的說辭。
有關南陽王與蕭君的真相,衛廷沒打算告訴他,他又不是真的投誠了景宣帝,不過是借景宣帝的手來對付蕭君而已。
此次事故算得上景宣帝即位十八年來最大的一次危機,他差點兒就沒了命。
在他可以下床之後,即刻著手封賞功臣。
首功是蘇承。
他護駕有功,又力挽狂瀾,將禁衛軍的叛變扼殺在了萌芽狀態,減免了大量傷亡。
他已是護國公,爵位上沒得加了,景宣帝擢升其為禁衛軍正統領,兼皇城司副指揮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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