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小淡淡說道:“這你恐怕得問你的好姐姐了。”
“你什麼意思?”
程清瑤一直關在房裡,並不清楚孩子上門認娘的事。
這時,龐管事來找程清雪了。
“二小姐,您在這兒呢,馬車備好了。”
程清雪氣呼呼地說道:“還備什麼馬車!我這樣能出去嗎?這幾個野孩子怎麼回事?誰許他們進府了?趕緊把他們給我打出去!”
龐管事臉色一變:“二小姐,使不得!”
程清雪指了指自己裙擺:“他們把我衣裳弄臟了!”
蘇小小雙手抱懷道:“是啊,這麼能闖禍,趕緊讓你家聖女把孩子領回去!”
一聽她要把孩子送回給聖女,龐管事慌了。
好不容易才壓下來的謠言,又鬨大了可咋整?
龐管事好說歹說,隻差沒給程清雪下跪,終於將程清雪哄走了。
……
午後。
聖女坐在自己梳妝台前。
額頭總算沒那麼腫脹了,還有一點點,但可以勉強用華勝遮住。
昨日沒去祈福儀式,對她多少是有些影響。
正巧給南疆王獻藥酒的日子快到了。
以往是瑾公公去聖女殿取。
這一回她打算親自給南疆王送去,順便向南疆王澄清外頭的謠言。
她的藥酒是正兒八經延年益壽的瓊漿玉液,不是外頭那些術士用丹砂煉成的所謂的仙丹,看似強身健體,實則是有毒的。
謝雲鶴也在喝她泡的藥酒,家裡應該有多的。
聖女讓丫鬟去謝雲鶴那邊取一壺來放到馬車上。
丫鬟領命去了。
聖女的馬車是皇族出行的規格,比府上的馬車寬敞奢華。
府上的下人都知道不可輕易靠近。
三小隻剛來,對此規矩不知情。
他們玩泥巴玩夠了,和魅姬躲貓貓。
這一輪是魅姬來找,他們來躲。
他們爬到馬車躲了起來。
馬車上寬敞明亮,地上鋪著柔軟的獸皮。
“哇。”
小虎在獸皮上滾了一圈。
舒糊(服)極了!
二虎與大虎也滾。
三個小團子滾來滾去,完全了忘了自己在躲貓貓。
二虎爬到軟塌上,往下一蹦。
啪!
他撞倒了桌子。
桌上的酒壺就放在窗戶邊,被他這麼一撞,劇烈一晃自窗戶裡掉了出去。
大虎道:“有東西掉啦。”
三小隻爬上桌子,趴在窗邊往下瞧了瞧。
又下了馬車,蹲下來看那個打翻了一地的壺。
“介是鹹摸?”小虎問。
大周的酒壺是瘦瘦高高的,南疆的酒壺是圓圓扁扁的。
大虎想了想,說道:“好像是夜壺!”
小孩子看不懂器皿的材質與紋路,隻記得家裡就有夜壺,與這個長得差不多。
夜壺是裝尿尿的,小虎懂。
他指著草地上的水漬道:“尿尿灑啦。”
彆說,藥酒的顏色黃清清的,到還真有點兒像。
他們三個剛剛弄臟人家的衣裳闖了禍,眼下又打翻了人家的夜壺。
三人心裡都有點兒過意不去。
大虎想了個好主意。
他把夜壺端起來,對準小虎:“鳥。”
小虎搖頭:“小斧沒尿。”
二虎解下腰間的小水囊:“給你喝。”
小虎咕嚕咕嚕地喝了。
不多時,他眨眨眼,奶唧唧地說道:“有尿了。”
在大虎與二虎的幫助下,小虎將尿尿一滴不漏地尿進了“夜壺”裡。
大虎又小心翼翼地將“夜壺”放了回去。
但是好奇怪呀,他們家夜壺都是放地上的,這一家人偏要放桌上。
難怪會灑。
大虎好心地把夜壺放在了地上。
聖女準備出門了。
丫鬟先過來檢查了一下馬車。
“咦?誰把酒壺放地上了?”
她又將酒壺放回了桌上。
她並不懷疑有人對藥酒動了手腳。
這種壺是銀質的,如果有人投毒,酒壺早變色了。
抱歉,更晚了。
上次換了個醫生,他可能不太了解我的情況,看我說話挺開朗的,以為我好了,讓我停了其中一種藥,這幾天其實就不太好了,心裡很難受很難受,剛剛碼字的時候眼淚一直止不住。
今天隻能寫到這裡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