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煩心的事怎麼那麼多?
家裡才出了醜聞,進宮又背一黑鍋——
聖女蹙眉道:“啟稟陛下,我並不知那人是衛胥。”
南疆王嚴厲地說道:“他從你的馬車前走過去的,你敢說你沒看見他?”
聖女道:“我傷勢未愈,一宿未眠,在馬車上閉目養神,未曾留意。”
這是大實話。
她若知道那人是衛胥,早把對方控製下來了,哪兒還能讓他溜走?
南疆王犀利的目光落在聖女的臉上,似在判斷她話裡的真假。
謝瑾年一言不發。
該開口時,他不會猶豫。
而不該多嘴時,他也絕不會吭聲。
南疆王淡淡說道:“你不是說衛胥失語了?”
聖女殿的傀儡在服用藥物之後,會漸漸喪失正常人的情感與說話能力,直至最後變成一具行屍走肉。
這個過程短則半年,最長也不會超過兩年。
可衛胥已服藥五年,居然還能開口說話——
南疆王質疑地問道:“你當真沒對衛胥有所保留?”
聖女處事不驚地答道:“我向您保證,我對衛胥與對彆的傀儡一樣,隻是衛胥的情況您也了解,他的強大非常人能及。”
南疆王沉聲道:“這麼說,你自己的傀儡,自己都掌控不了了?”
聖女道:“非也。我的笛聲對衛胥是奏效的,上次若非玉麵羅刹出來攪局,我早已將衛胥召回。衛胥沒了藥物,日日承受反噬與折磨,他撐不了太久,早晚會主動來找我。”
南疆王不怒自威地說道:“諸如此類的話,我不想聽到第三次。”
聖女正色道:“不會有第三次,下次我一定親自將衛胥帶到陛下麵前。”
南疆王提醒道:“衛胥很危險,他如果沒有失語,很可能也沒喪失全部的記憶,若他記起自己是誰,又與大周的官員彙合,你再想動他也師出無名了。”
聖女頓了頓:“我明白,我會抓緊將他召回,讓他永遠也無法出現在大周官員的麵前。”
南疆王揮了揮手。
聖女告退。
大殿內隻剩下南疆王與謝瑾年。
南疆王問道:“瑾年,你怎麼看?”
謝瑾年如實道出心中所想:“聖女應當不會唆使衛胥劫走大周公主,但今日之事,又的確證實了衛胥與彆的傀儡不同,瑾年鬥膽猜測,聖女在衛胥一事上,對陛下有所保留。”
南疆王的容貌籠在暗處,叫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他隻是輕輕地摩挲著座椅的扶手,沒再言語。
……
卻說衛胥來了又走了,沒人清楚他是乾什麼去了。
自活動範圍擴大之後,鬼怖三兄弟倒是想看著他來著,可誰看得住啊?
夜幕低垂了下來。
蘇煊回到房中,望著桌上的那柄羅刹劍。
他伸手,猶豫著要不要握住它。
忽然,房門被人一腳踹開。
一隻大長腿僵在半空,維持著踹門的姿勢。
蘇煊眉心一蹙,瞬間進入戒備狀態,帶著磅礴的內力轉過身來。
衛胥定在門口。
收回踹門的腿。
約莫是意識到自己踹門不對,他心虛地轉了轉眼珠子,一把自身後抓出來一個人。
提溜著她的雙肩把人輕輕放進門檻內,並衝蘇煊唰的咧開大嘴巴子。
仿佛在說。
找到啦,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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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