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我還有我!”
衛六郎說。
“我。”
景弈也要去。
蘇陌道:“二十多天後,四弟也該痊愈了。”
這也是一個要給蘇小小與衛小寶保駕護航的。
宮主對眾人道:“你們先彆急著去啊,這次恐怕全島排得上名號的門派都收到了城主府的邀請,殺手盟的人也會到場,你們就不怕被江觀潮認出來嗎?”
“可以易容。”蘇陌說。
“嗯。”
衛胥讚同。
景寶寶也點頭點頭。
宮主拍板道:“既然大家都沒意見,那就這麼決定了!屆時我給大家安排百花宮弟子與長老的身份,一同前往城主府赴宴!”
蘇小小嘴角一抽。
這陣仗……確定是去赴宴,不是去砸場子的麼?
翌日,聖女也醒了。
她中了江觀潮一掌,斷了不少筋脈,需得仔細調養。
但她不乖乖在床上躺著,總是一不留神便坐到屋頂上發呆。
蘇小小仰頭望著聖女:“唔,比從前更愛發呆了呢。”
接下來的日子,蘇煊與聖女各自待在飛雲宮養傷。
雲雪自那日當著宮主與兩位長老的麵,揚言三日之內必帶著證據讓宮主顏麵掃地之後,竟然再也沒現身了。
“搞什麼?”
宮主不解地嘀咕。
裘老最近一直在研究蘇小小的醫療手段,順便被三個自己不承認的小徒孫追著禍禍。
聶婆婆再沒來百花宮捉過裘老。
倒是蕭如煙與聶小竹隔三差五地過來。
半月後,聖女的傷勢痊愈。
蘇煊也能下床走動了。
藥房出了衛六郎曾經用過的黑色藥膏,有祛疤痕的神效。
蘇小小給了蘇煊兩瓶,衛六郎一瓶。
“乾嘛給我?”衛六郎問。
蘇小小道:“六哥你臉上的疤痕淡多了,繼續用的話,說不定真能恢複容貌的!”
衛六郎其實已經不那麼在乎容貌了,可看著蘇小小真摯的眼神,又講不出拒絕的話來:“那……多謝了,我再用用。”
“不許偷懶。”
蘇小小叮囑。
“你用嗎?”衛六郎問蘇煊。
“用。”
蘇煊毫不猶豫地說。
衛六郎虎軀一震:“你你你、你個大男人,還怕身上留疤啊?”
蘇煊安靜一笑:“對呀。”
衛六郎悟了:“忘了你是要做駙馬的人了,大婚前會有宮裡的太監嬤嬤來驗身,一條疤都不許有,那裡不好看也不行!”
他說著,意味深長的目光掃過蘇煊的不可言說之處。
蘇煊的笑容一抽。
衛小寶一天一個樣。
剛出生時,鬆鬆垮垮的衣裳,一天天變得合身起來。
往繈褓上一放,很明顯沒那麼小小一團了。
“長得可真好。”
宮主抱著粉嘟嘟的小家夥,喜歡得不得了!
衛小寶日常的活動就是被舅舅、叔叔、伯伯以及親爹搶來搶去。
小家夥老淡定了。
轉眼,衛小寶二十八天了,一雙大眼珠烏溜溜的。
誰叫她,她都轉動眼珠子去看。
今天對於蘇煊而言也是格外重要的一天。
他的傷勢恢複得不錯,雖未徹底痊愈,但裘老說可以去嘗試找聶婆婆解除心引了。
心引是一顆埋在蘇煊體內的定時炸彈,不論他多強大,一旦被催動,便會有性命之憂。
蘇小小果斷不再耽擱:“馬車備好了,我們出發吧。”
蘇陌點頭,問蘇煊道:“能走嗎?”
不能他就抱了。
蘇煊當即道:“能走!”
誰懂長這麼大還被哥哥當小孩子抱來抱去的尷尬?
蘇小小壓下翹起來的唇角,與衛廷、兩個表哥一道乘坐淩雲的馬車去了聶家。
蕭如煙與聶小竹不在。
約莫是聶婆婆有過吩咐,小廝沒見過蘇陌幾人,也給他們放行了。
婆婆上次受的打擊不小,過去了將近一個月,眉眼間仍見幾分憔悴。
她看了幾人一眼,目光落在蘇煊的臉上。
“先說好,心引是我夫家的絕學,不是我金家的,我練得不如聶陽山,並且我從前沒給彆人解過心引,所以我也不保證一定能成功。中途有可能發生不測,嚴重的或許會令你當場喪命,你可想好了。”
蘇小小與蘇陌、衛廷、淩雲齊齊看向了蘇煊。
蘇煊望向聶婆婆,堅定地說道:“我想好了,請婆婆為我解除心引。”
終於等到這一天,為阿煊祈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