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崢冷聲道:“鬼鬼祟祟的,一看就沒好事。”
這時,又一名暗衛過來:“大公子,不好了,二太爺那邊出事了!”
夏侯儀的院子走水了。
是有人縱火,窗台上還有潑過的火油。
對方潑的真是地方,那裡又乾燥,又多草,隻需一點火油就能同時燒掉兩個房。
但令人奇怪的是,那麼多高手,愣是沒發現縱火犯是如何潛入院子,又如何不著痕跡地離開的。
更糟糕的是,夏侯儀的藏寶圖不見了。
因為火燒得太大,為了防止藏寶圖被燒,夏侯儀不得不命人將它轉移。
明明放在了另一處安全的地方,可一眨眼的功夫,沒了!
隻不過,夏侯儀從未對夏侯崢提過藏寶圖的事。
夏侯崢根本不知道義父手裡的藏寶圖是假的,真正的藏寶圖有一半在叔公手中,並且於今晚失竊了。
他以為對方單純是想來燒死叔公的。
夏侯崢第一反應是熟人作案。
因為隻有對叔公院子足夠熟悉的人,才清楚燒哪裡最合適。
當一個人最討厭誰,就容易懷疑誰,恨不能將所有壞事都安到他頭上。
至於動機,倒不在他考慮範圍了。
老二在夏侯崢心裡的仇恨值,儼然超過了雲凜。
不為彆的,雲凜是親生的,一開始夏侯崢就沒贏過。
老二則是一直被他踩在腳下的,突然翻身,讓他更難以接受。
換句話說,他可以視雲凜為對手,但老二隻配做芻狗。
夏侯崢冷聲道:“帶路,我倒要看看是不是他在背後搗鬼!”
一間不起眼的青樓內,謝瑾年要了二樓最上等的廂房。
但,依舊十分簡陋,充滿了廉價的脂粉味。
老鴇送了花魁過來,謝瑾年沒看上,讓老鴇帶她下去,好生打扮一番再來。
他出手闊綽。
老鴇忙不迭地去準備了。
這一打扮,就是一個多時辰。
葉荀自帶了墊子與桌布,給自家公子鋪得乾乾淨淨的。
謝瑾年坐在窗邊,有一下沒一下地聽著大堂內的小曲兒,仿佛挺享受。
葉琅撇嘴兒:“比醉生夢死閣的姑娘差多了,不好看,不好看!”
葉荀:“你可閉嘴吧!”
謝瑾年笑了笑:“喜歡醉生夢死閣的姑娘?”
葉琅誠實道:“流螢姑娘不錯,就是身價太高了。”
謝瑾年笑道:“那就好好掙錢,掙夠了去找流螢姑娘。”
葉琅點頭:“誒!”
葉荀給了弟弟一手肘:“不知道公子最討厭那種地方?你敢去,就彆在公子身邊乾了!”
葉琅委屈:“不是公子……讓我去的嗎?”
謝瑾年但笑不語。
忽然,一隻偽裝成烏鴉的小鸚鵡騎著它的金雕座駕,威武霸氣地盤旋而下,穩當當地落在了窗台上。
小烏鴉雄赳赳地跳下來,傲嬌地揚了揚小翅膀。
金雕把銜在嘴裡的羊皮卷放在桌上。
謝瑾年拿起來一瞧:“這就是我叔公的藏寶圖嗎?還真得手了。”
小烏鴉驕傲:“嘰呀!”
五虎:雙倍票票,雙倍鳥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