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情景的私兵一部分嚇得愣在原地。
另一部分則是直接扔掉了手裡的武器投降了。
不過反抗還是有的。
二十多名穿著匈奴服飾,口中喊著匈奴語的匈奴人站在大宅的前院,手舉弓箭攢射。
但絕大多數的箭支都被舉著盾牌的涼州兵擋下。
見此情景,跟在一百涼州兵身後的高順大呼一聲:“停!”
“弓箭,射!”
二十名跟在刀盾手之後的弓箭手抬起弓箭就是一波拋射。
二十幾名匈奴人沒有盾牌格擋,一瞬間就中箭了五六人。
兩撥箭雨過後,站著的已經不足十人了。
反抗,那就隻有一個字,死!
隨著刀盾手的推進,剩餘的幾名匈奴人也都被砍倒在地。
段羽走在隊伍的最後麵。
身旁是舉著盾牌警戒的鐵石頭還有王虎奴,以及四十名親衛。
此時,王府的前院已經亂成了一鍋粥。
被嚇的不知道何處躲藏的侍女還有仆從們隻能跪在地上祈求。
段羽看都沒有看一眼這些院內的仆從。
“封鎖院門,任何人不得出去,另外封鎖所有房間,如果有發現銷毀物品的情況立刻阻止,凡有反抗者,殺無赦!”
段羽冷聲道。
既然已經做了,那就索性乾淨利索。
如果失敗了,大不了就跑涼州去唄。
反正老丈人董卓的基業還在。
不行就守家去。
等到什麼時候天下大亂的時候什麼時候再出來。
一身黑袍的賈詡跟在段羽的身後數十人直奔王府的中院。
書房當中。
剛剛走進密室的王機還沒等關門。
就聽到了外麵哭喊和吵鬨的聲音。
舉著油燈看了一眼書房密室的王機皺著眉頭關上了暗門,然後拿著油燈順便從一旁的武器架上拿起了一把長劍就推開了書房的大門。
“怎麼回事兒!”王機一聲大喊問道:“何事如此驚慌!”
書房外,侍女還有侍從胡亂奔跑,一邊跑,還一邊回頭觀望。
王機順著侍女還有侍從奔跑的方向看了一眼。
隻見從前院通往中院的回廊上,數十名士兵手舉著火把。
領頭為首的不是彆人,正是段羽。
段羽!
王機下意識的就是一驚。
但緊隨其後便轉為了憤怒。
“段羽!”
“你膽大包天,竟然敢擅闖我家的府宅,你是瘋了嗎!”
王機一聲大喝,手中的寶劍直指段羽:“你可是想試試王某手中的寶劍是否鋒利否?”
走在最前麵的段羽冷笑了著看著王機。
“本官是不是膽大包天不知道。”
“但本官倒是覺得你王氏的膽子可不小啊。”
站定之後的段羽看向了王機身後的書房。
隨後眼神又落在王機身上:“呼廚泉已經都說了。”
嚇!
王機頓時感覺脊背發涼。
但目光卻強壯鎮定道:“段羽,你私闖太守府邸,可知道這是何罪名!”
“你真當就憑那董家子能保的了你嗎!”
“這是太原,不是你涼州老家,容不得你撒野放肆!”
“段羽,識相的你現在退出去,我可以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若是不然”
“不然怎樣?”
段羽戲謔的看向王機。
這家夥明顯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都這種時候了,竟然還在這狐假虎威。
“擅闖太守府邸什麼罪責本官不知道。”
段羽的目光一冷,直刺王機的雙眼說道:“但勾連匈奴鮮卑,給異族輸送鹽鐵違禁物,倒賣人口,和鮮卑匈奴等部落暗通款曲。”
“這個罪名本官可知道。”
“不知道王公子有沒有讀過律法。”
“這幾條罪責,夠不夠抄家滅門的!”段羽一聲厲喝。
王機當即麵無血色。
“你你胡說。”
王機瞪著眼睛說道:“修要用這等莫須有的罪名誣賴我王家。”
“彆說我王氏不答應,就是整個太原士人都不答應!”
“我父為官清廉,禦敵安邦,何時勾連異族!”
“哦?”段羽笑著一挑眉毛道:“王公子,本官什麼時候說你父親了?”
“你這是不打自招啊。”
說完,段羽也懶得在和王機墨跡打什麼口水仗。
抬手一揮。
“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