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為何不能進城!”
段羽目光一冷說道:“因為本官現在懷疑你通敵叛國。”
嘶!
周圍所有人都是一陣倒吸冷氣。
通敵叛國!
梁鵠通敵叛國?
“胡說!”
臉色一瞬間漲紅的梁鵠大聲辯解道:“段羽,你憑什麼說本官通敵叛國,你有什麼證據嗎。”
證據?
“證據。”
“梁大人要證據是吧。”
段羽深吸了一口氣說道:“那好,本官有幾個問題要問梁大人。”
“第一,金城郡太守陳懿前往燒當羌,勸說燒當羌今年稅負多加兩成,這個命令是不是梁大人下達的?”
馬車上,梁鵠的眼神頓時慌亂。
“這這是本官下達的命令不假,但這並非是本官的主意,而是治中從事程球的獻策。”梁鵠辯解。
段羽冷笑了一聲道:“很好。”
“那本官的第二個問題,是不是梁大人下令,讓治中從事程球和金城郡太守陳懿陳大人一同前往的燒當羌?”
“是是又如何?”梁鵠支支吾吾的回道:“是本官讓的。”
“那你還說你沒有通敵叛國?”
“梁鵠,你好大的狗膽!”
“陳太守為官清廉,整個涼州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你遣陳大人去燒當羌,分明就是包藏禍心。”
“為何陳大人被殺在燒當羌,但程球卻毫發無損?”
“事後程球帶著西羌種部以及湟中義從詐開城池,攻破三縣。”
“燒殺搶掠,殺害漢人百姓上萬人。”
“梁鵠,你還說你沒有通敵叛國?”
“那本官問你,程球現在何在,他有沒有在西羌軍中!”
坐在馬車上的梁鵠整個人都傻了。
一雙眼睛瞪的老大,顫抖著嘴唇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半晌才憋出一句話來:“你段羽,你休要血口噴人,本官何時通敵叛國,分明是那程球那程球貪生怕死投敵”
“程球貪生怕死?”段羽皺著眉頭直接打斷梁鵠的的話怒喝道:“是程球貪生怕死,還是你梁鵠貪生怕死?”
“你讓陳懿去往燒當羌,為何不親自前去?”
“陳大人在燒當羌身首異處,金城郡群官無首,西羌接連攻城拔寨掠奪城邦殺害民眾,你不舉兵抗敵,卻偷偷跑回冀縣?”
“怎麼,你以為從城西進門,就能避開本官?”
“就能悄悄的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狗一樣的東西,若不是你昏聵下令,陳太守怎麼會死。”
“朝廷下達作戰旨意,縣城本應有所防備,若不是你手下的程球,金城郡三縣又豈能輕易被攻破。”
說著,段羽一步上前,直接將梁鵠從馬車上拽了下來然後扔在地上。
手裡的馬鞭更是狠狠地招呼在了梁鵠的身上。
啪!
啪!
啪!
鞭子抽打在梁鵠身上,陣陣脆響。
“狗一樣的東西,你知不知道你有多該死?”
“膽小怕事欲殺郡中官吏討好朝中眾臣。”
“貪生怕死遣屬下送死,自己苟活。”
“置金城一郡百姓而不顧,自己逃脫存命。”
“你還說你沒有通敵叛國!”
“狗東西,本官殺了你!”
段羽怒急。
身後的袁紹還有曹操立馬上前拉住了段羽。
“子翼不要衝動,這等人送往朝廷,自有朝廷發落,若是子翼將其殺了,日後恐怕有麻煩。”袁紹壓低了聲音說道。
“是啊,不必因為這種人而搭上自己的前途。”曹操也一同開口。
段羽深吸了一口氣,看著被打的在地上縮成一團的梁鵠。
此時,周圍一片鴉雀無聲。
梁鵠的侍衛。
包括城頭上的士兵都俯身往下看著這一幕。
“狗一樣的東西,不殺他,算便宜他了。”
“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段羽話音剛落,便上前一步,抬起腳衝著梁鵠的雙腿踩下。
哢吧。
一聲脆響。
緊隨其後便是梁鵠哭爹喊娘的慘叫聲。
“來人,讓柳白屠將梁鵠收押審問,究竟是否通敵叛國!”段羽冷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