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如墨,形狀飄忽,好像一個身穿陽國服飾的武士。
他凝聚成形,隨風要跑。
葉凡猛地張開掌心血玉,頓時亮起一片圖符和文字,直接罩住了陽國武士。
對方無聲咆哮,死命掙紮,葉凡腦海好像也多了一道聲波:
“放開我,放開我,你這低賤人,我是犬養大將,你敢動我?”
“血醫門一定會弄死你,一定會弄死你”
它怨氣衝衝,宛如困獸,好像要把葉凡撕碎。
葉凡也不管是對方反應,還是幻覺,看著陽國武士冷笑一聲:
“狗娘養的還敢挑釁本神醫?死。”
葉凡忽然一握將軍玉。
嗖的一聲,圖案和文字利劍一樣落下,直接把陽國武士穿成千瘡百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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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血玉一吸,把戾氣和煞氣肆意吞噬。
陽國武士絕望地魂飛魄散。
葉凡看到黑氣隻剩一縷,就忽然一沉血玉停止誅殺。
那縷黑氣瞬間飄飛,隨風逃入漆黑夜裡。
三魂七魄,隻殘留一魄。
“跑吧,跑吧,跑回去了,我才能更好的把你挫骨揚灰。”
葉凡嘴角勾起一抹戲謔,隨後小心翼翼收好血玉,抱起朱夫人,從假山後麵走出來:
“邪魔已經被我趕走了,我現在給夫人針灸治療。”
葉凡向朱長生他們微微偏頭:“給我準備一個安靜環境。”
朱長生見狀欣喜若狂:“快,快,快請葉神醫去廂房。”
朱靜兒他們忙把葉凡領去一個安靜廂房。
此刻,就沒有一個人質疑葉凡,能把朱夫人攆得滿山跑的人,哪是鐘天師那種半桶水能比?
高人,絕對高人。
葉凡把朱夫人放入廂房病床,隨後也沒有浪費時間,直接拿著針灸施展六道伏魔針法。
足足一個小時,葉凡才走出廂房,寫了一張安神藥方給朱長生:
“按照上麵抓藥,然後一天三次,連喝一個星期,朱夫人就會沒事。”
“朱先生如果擔心的話,現在可以進去看看朱夫人,聊個十分鐘還是可以的。”
他還順手接過朱靜兒的茶水咕嚕嚕喝完。
朱長生聞言欣喜若狂,馬上帶著醫生進去病房,十分鐘後,他滿臉激動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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