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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子行說道:“皇叔,陛下臨行前,讓我告訴皇叔,他在中州,西望西州。”
何天起身朝著中州方向行禮,臉色莊重:“臣必不負陛下厚望。”
鳳俏帶著劉子行去安置休息,何天才揉了揉臉頰,感歎道演戲果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劉子行心思太多,怕他疑惑,何天才不得不連出幾招,讓他心神動搖,免得猜出點什麼東西。
“去把軍師請來。”
一旁的侍衛應是,退了下去。
過了兩刻鐘左右,謝崇急匆匆地走了進來。
何天請軍師坐下後,開口問道:“軍師,廣陵王方才剛剛來過,果然不出我們所料,他請求本王帶重兵借押解蕭晏之名前去中州。”
“殿下,廣陵王果然心懷叵測,若是殿下真的按他說的去做,調動數萬精兵隻為押解一人,必定會引起周圍諸多藩鎮猜疑,而且陛下無論如何都會心生猜忌之心,懷疑殿下造反。”
“嗯,本王知道。”何天點了點頭應道。
劇中明明是劉徽讓劉子行向西州求助,可是當西州軍真的攻入中州皇宮之時劉徽卻哭泣著以為皇叔要殺他。
可見在劉徽心裡所想的求助方式,絕非劉子行所說的那樣子。
這隻會是劉子行自作主張的決定。
劉子行此舉,應當是想在劉徽心中紮下一根刺。
劉徽此人重親情,輕江山,無帝王之風,但是若是他以為危及到了自己的性命,那對皇叔下殺手也是不無可能。
人性,畢竟都是自私的。
“漼太傅已經到了中州了嗎?”
“三日前就已經到了。”
“那我們的人,都到了中州了嗎?”
“都已經借著商隊或者世家的名義,陸陸續續混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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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讓各地都動手吧。”
“是,殿下。”
二月六日,劉子行來到西州的第三天,壽陽傳來急訊,言江陵兵馬異動,何天派出宏曉譽和周天行攜十萬兵馬前去支援壽陽。
二月七日,兵馬急報有叛軍圍攻雍城,何天派謝雲和鳳俏領五萬精兵前去解圍。
二月九日,延安府、晉州傳來兵變,刺史派遣信使向各地藩王求援,何天派甘將軍帶兵馬前去支援。
二月十日,在王府苦候多時的劉子行按奈不住了,再次求見何天。
“皇叔,子行來西州已有一段歲月,怕再拖下去,趙騰會起疑心,求皇叔速速決斷。”
書房裡,劉子行一臉焦急地對著何天說道。
何天眉頭緊皺,領著劉子行來到沙盤麵前,指著沙盤對著他道:“廣陵王,你看,這幾日西州為了鎮壓這幾處地方的叛亂,手下兵馬已出動了大半,僅剩下的兵力還要守衛西州邊境,不能擅動。何況帶重兵去中州如何不引起天下猜疑,實在是讓本王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