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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鎖鎖雙目失神地看著何天,任由他拉著自己的手,就是不說話。
旁邊的蔣南孫倒是炸了起來,站起來抓著朱鎖鎖的另外一隻手就要往外走:“走,我們去那個姓馬的算賬,不能讓他就這樣欺負你。”
失笑地搖搖頭,何天用空著的另外一隻手拉住蔣南孫道:“南孫,你就不要在這裡添亂了。”
蔣南孫氣憤得聲音都比平常高了兩個調道:“怎麼是添亂呢?明明就是那個姓馬的騙子欺騙鎖鎖的感情,我們怎麼就不能去找他算賬呢?”
看著還是沒有經曆過社會毒打的蔣南孫,何天歎了一口氣,無視了她直接看著朱鎖鎖道:“坐下吧,就算你要去找他,你至少也要先把事情都捋清楚,想好要說什麼再去吧。”
說著鬆開了手,放在了她的背部輕輕地把她推回了座位,然後才靠近蔣南孫在她的耳邊輕聲道:“你不坐下嗎?你要讓這個店裡的所有人都看笑話嗎?”
蔣南孫這才注意到了店裡的人的目光都投射在了他們三人的身上,陰著臉把朱鎖鎖往裡麵的座位推了一下,然後坐了下來。
何天也跟著坐下,看著朱鎖鎖道:“鎖鎖,看你的表情,那位馬司機應該就是你認識的那位馬先生了吧?”
朱鎖鎖沉默著不說話,她自己的心裡很亂很亂。
“那就假設他是吧。”何天看著朱鎖鎖的臉色也不想逼迫她太多,雖然係統任務是要懟她,但是在這件事情上雙方都有錯。
嚴格意義來說,錯誤更多在馬司機那邊,就事論事,何天乾不出來把鍋都甩給朱鎖鎖的事。
而且何天今天早上還瞄了一眼係統,支線任務那裡把馬師傅的任務也跟刷出來了,那他自然樂得對這樣的渣男踩幾腳。
彆說朱鎖鎖什麼拜金就活該被渣男騙這種傻話,人對美好生活的向往是共通的,隻是每個人選擇走的路不同,朱鎖鎖選擇走捷徑,那是她的事情,後麵因為這種行為而要付出任何代價,那也是她的事情。
但是前提是要在法律或者道德的範圍之內。
無論如何,一個女生追求物質,不能說是違法或者違背道德吧。
但是馬先生侵占公款給朱鎖鎖買禮物,還偽造自己的身份來欺騙她的感情,在法律和道德兩個層麵上都是站不住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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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件事情上,何天絕對站朱鎖鎖。
“那你這麼過去找他有用嗎?”何天自問自答:“沒有用。你們兩個隻是男女朋友關係,你可以說他是騙子,但是他也可以不承認。你們在那裡爭吵最多也就是讓他在領導麵前曝光,最多也就是讓他丟了一份工作,說不定葉謹言還會看在他跟過他多年的份上,隻是小懲大誡,他連根寒毛都不會丟。”
“在法律意義上,他隻是欺騙你的感情,但是既然他是冒充高管,那應該在你們的交往之中,是他送你禮物多吧,而不是他在騙你的錢。那沒有涉及詐騙錢財的話,在法律上他就是無罪的。”
“那難道就這麼放過他嗎?”蔣南孫伸手抱住朱鎖鎖:“鎖鎖忍得下這口氣,我也忍不下去。”
“當然不是,這種人當然必須要得到應有的懲罰。”何天手指用力敲擊了兩下桌麵:“而且這個懲罰一定力度不能低,最好是讓他得到法律的製裁。否則這次處罰得輕了,他嘗到了甜頭,以後再去欺騙彆的小姑娘怎麼辦?”
說到這裡何天才反應過來,按照劇裡這個馬司機熟練的偽裝來看,該不會這還是個慣犯吧?
“對!”蔣南孫斬釘截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