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麼資本,去要求拿到一個月一萬多的工資?”
何天說到這裡的時候視線在朱鎖鎖的腿、腰還有臉三個地方故意停留了一下。
留意著何天的目光,朱鎖鎖不用問就知道他的答案:憑她的臉和身材。
“我可以憑借我的努力。我朱鎖鎖不是那種吃不了苦的人,為了我的目標,我可以付出的努力比你想象得多。”朱鎖鎖生氣地對著何天吼道。
“那你的努力呢?”何天逼問道。
“你為了你口中的高薪工作,你付出了什麼努力?”
“資本家是逐利的,他給你一萬的工資,你至少要為公司創造好幾倍的收益。你有什麼樣的能力去創造收益?”
“你讀書的時候你不努力學習,畢業之後你不努力工作,你想要好的工作那你有沒有去努力考一些能為自己加分的證書?或者去從底層做起慢慢積累經驗?或者是去擴展自己的有效人脈?”
“你什麼都不做,整天就幻想著要有一份高薪工作掉到你的頭上,然後催眠自己說這是憑自己努力得到的?”
“那有一個方法確實很簡單,你隻要肯張開你的大腿,那隻要在你身上的這身皮肉還沒鬆弛的時候,多的是男人願意給你這筆錢,說不定還會給得更多。隻是你要記得存錢,免得年老色衰的時候,還要邁著老腿去求彆人施舍。”
何天說完站了起來,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看也不看朱鎖鎖一眼,直接大步朝外走去。
他是對朱爸爸很討厭,把朱鎖鎖如今性格中的不少缺陷都怪在了他的身上。
但是這也不影響他不喜歡朱鎖鎖這個人。
想得多,做得少,凡事愛走捷徑的人,總是忘了那些縮短的路徑會在她的人生後半段等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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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視劇裡朱鎖鎖落得個帶著女兒離婚的下場,不就是應了這一句話嗎?
朱鎖鎖沒有再追問何天,臉上也沒有了剛才的憤怒,隻是失魂落魄地坐在了椅子上。
錯了嗎?
我真的錯了嗎?
......
晚上,何天在自己的宿舍裡畫著一份圖紙。
這是他接的一份私活,幫魔都一位師兄的事務所設計一棟大廈,他主要負責整體設計還有一些細節指導。
“砰砰砰!”
突如起來的拍門聲讓何天差點把一條筆直的線條畫歪,把鉛筆放下,何天鼻子抽了抽,就知道門外敲門敲得如此暴力的是誰了。
打開門一看,果然是劇裡遇到朱鎖鎖的事情就容易失控的蔣三歲,蔣南孫。
“你對鎖鎖做了什麼?!”蔣南孫怒氣值爆滿,雙手叉腰瞪著何天質問道。
何天拉著門讓出了通道:“進來聊吧,你在外麵這麼吵,隔壁的人是要投訴的。”
深夜一個女孩子進男生宿舍是一件相當危險的事情,特彆是進的還是吵架對象的宿舍,但是蔣南孫不知道是無知還是無懼,直接就提著手包走了進來。
何天失笑地搖搖頭,把門關上後,對著坐在沙發上的蔣南孫道:“要喝什麼嗎?”
“不用了!”蔣南孫冷冷地拒絕道。
何天拿起一個乾淨的水杯,倒了一杯溫開水,放在了蔣南孫的麵前,然後拉過一張椅子在她的對麵坐了下來。
“我就是和鎖鎖說了些話,怎麼,她沒和你說嗎?”
蔣南孫搖了搖頭,她下午去找鎖鎖的時候,鎖鎖的表情很奇怪,看起來很糾結又有點難過,雖然在見到她之後努力讓自己強行笑了起來。
她問發生了什麼事情,朱鎖鎖就隻會一味地說沒什麼,讓她彆擔心。
但是她們這麼多年的姐妹,她能看不出來朱鎖鎖的狀態很不對嗎?
她是知道今天何天假冒鎖鎖男朋友去見她的爸爸的,她也知道鎖鎖爸爸雖然對鎖鎖關心不足,但是絕對不會是引起朱鎖鎖如此異樣的源頭。
排除了朱爸爸之後,那答案就是何天了。
她試探性地提了一下何天的名字,鎖鎖的眉頭就不自覺地皺了起來,所以她才在送鎖鎖回家後怒氣衝衝地跑到了何天的宿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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