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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鎖鎖站起來才發現房間裡除了範金剛和葉謹言,還有一個穿著工裝的男人,看起來像是水電工。
朱鎖鎖手腳慌亂地理了理身上的衣服,還有被壓得有點亂的頭發,臉上餘驚未消。
她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第一次見大老板會是在這種情況。
葉謹言也不說話,隻是麵無表情地看著朱鎖鎖。
他對這個小姑娘的印象並不好。
長得是挺好看的,但是可惜沒有什麼腦子,典型的花瓶一個。
能夠被一個司機忽悠,還能敢做出在公司的樣板間睡覺的事情,無論是在生活中,還是工作上,朱鎖鎖在葉謹言的評分表裡都是滿滿的紅叉。
要不是朱鎖鎖是戴茜塞進來的人,而且又是在楊柯的手下,葉謹言早就把她開了。
“葉總,實在對不起,我不應該在公司的樣板間裡休息。我...就是太累了,想著坐一下,沒想到就這麼睡了過去。”朱鎖鎖硬著頭皮解釋道。
葉謹言的表情緩和了一些,不是因為朱鎖鎖的借口,而是因為朱鎖鎖想到了戴茜,想起了自己的這個老情人。
也許真的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人到老了,也越發愛回想起過去了。
“這次就放過你,但是下不為例。公司有公司的製度,要是每個人都像你一樣,那公司不就亂套了嗎?”過了好一會,葉謹言才緩緩開口道。
“謝謝葉總,謝謝葉總,我保證,一定不會再有下一次了!”朱鎖鎖如臨大赦地連連說道,她沒發現自己背上的衣服都被冒出的冷汗浸濕了。
葉謹言擺擺手,朱鎖鎖會意地點點頭:“那葉總我就先走了。”
“對了,你和南孫是同學對吧?”葉謹言叫住了朱鎖鎖。
“是的,葉總,我和南孫認識了十幾年了。”朱鎖鎖停住了腳步,此時她的大腦已經從剛才的驚嚇中緩了過來,腦海裡突然想起在公司裡聽到的一記傳聞,接口道:“我和南孫同歲,都是91年的。不過南孫大我三個月,她是五月的,我是八月的。”
葉謹言有點錯愕:“八月幾號?”
“八月八號。”朱鎖鎖吐字非常清晰地道。
“八月八?”葉謹言看起來有點失神,嘴裡輕輕地重複了一遍這個日期。
朱鎖鎖此時沒有像剛才那樣的畏懼葉謹言的目光,而是目光炯炯地看著葉謹言,小心翼翼地觀察著他的表情。
要是換做平常,朱鎖鎖做得如此明顯,葉謹言早就發現了,但是現在的他好像是失了魂,全然沒了平時的機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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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裡又重複了兩次這個日期,葉謹言原本挺得筆直的腰肉眼可見地彎了一些,轉身走向了裡間。
範金剛瞪了一眼朱鎖鎖,似乎想怪她點什麼,但是看到葉謹言的樣子,把冒到了嘴邊的話重新吞了回去,急急忙忙地跟了上去。
朱鎖鎖全然沒有做錯事的感覺,目光死死地鎖在了葉謹言漸行漸遠的背影上。
知道葉謹言和範金剛都消失在她的視線裡,朱鎖鎖才收回了目光,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見的笑容,轉身離開了。
客廳裡回蕩著她輕快的腳步聲,隱隱約約還能聽到她嘴裡哼的小曲。
.......
朱鎖鎖身上發生的事情,何天並不關心,他正忙著處理新成立的天弘裡的一些事務。
朱總的具體身份何天雖然沒有查到,不過根據他的觀察,朱總十有八九隻是會當一個純粹的投資人。
那在天弘裡,其實也就隻有兩個山頭,他和楊柯。
雖然他對楊柯目前沒有什麼惡意,但是他也不喜歡被人壓製的感覺,所以他最近就忙著麵試幾個合適的工具人,順帶著幫公司找找項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