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謹言正色道。
看到葉謹言嚴肅的表情,何天兩隻耳朵就豎了起來,收起了笑容,抬手示意他繼續說。
「接下來我會做一些事情,有部分呢,和你們公司是有關的。我希望你可以袖手旁觀。」葉謹言提了一個看似很不合理的要求。
何天就算不怎麼在乎自家公司,但是始終手裡握著有公司的股份,葉謹言這明擺著要在自家公司裡搞事情,居然讓他站著看戲彆下場?
但是葉謹言的表情很坦然,仿佛篤定何天一定會答應。
何天眉頭一動:「我有兩個問題,要請你給我解解惑。第一,為什麼你要找我幫這個忙?第二,為什麼你覺得我會幫你這個忙?」
「我先回答你的第二個問題。」葉謹言說著豎起了食指:「理由有很多。首先,楊柯這人的風格我很清楚,他舍得放權也舍得給錢,但是前提是這個人必須居於他之下,受他掌控。他是一個掌控欲非常強的人,我不認為,你和他一直都能夠友好共事。這點,你自己不也是這麼認為的嗎?我會對楊柯出手,這對你們公司可能會暫時帶來一些傷害,但是對你,一定是利大於弊。」
沒給何天插嘴的機會,葉謹言繼續往下說道:「其次,你的性格。雖然我兩認識不久,見麵的次數也就那麼幾次,但是我相信我看人的眼光,對於這家公司,你並不是那麼在乎。或許在你看來,這家公司就是一個打發時間的工具。」
何天心裡的小人雙手熱烈鼓掌,牛皮普拉斯。
「還有的就是,我覺得葉謹言這三個字應當還是有些份量的,你在這件事情上幫了我,那我就承了你這份情。做我葉謹言的朋友,是不會吃虧的。」
何天微微頷首,如果非要從楊柯和葉謹言兩個人中選擇一個,何天當然是選擇葉謹言。
楊柯這人是一支很好的潛力股,現在也在不斷地把這份潛力兌現,但是他的能力越大,野心也就越大。
膨脹的野心會尋求更高的權力,這就讓他不是很喜歡了。
憑什麼他要屈居人下,這不是得讓讀者老爺們打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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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反,葉謹言年紀就擺在這裡,加上他沒有繼承人,要那麼多東西也沒用,沒必要一直壓著彆人。
至於李昂這個所謂的「精言接班人」,當做玩笑聽聽就算了,他人能力是不錯,但是魄力不夠,眼光不足,人情世故能力還一般,葉謹言是不可能讓他接班的。
看到何天意動的神情,葉謹言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至於你的第一個問題。其實說實話,我本來是不打算找你的。」
「以前赤手空拳我都能打下精言這片江山,現在我要人有人,要資源有資源,楊柯那算得上什麼。」
「那我就好奇了,是什麼原因,會讓葉總您老人家突然換了個想法呢?」
「商場如戰場,風雲詭譎,變幻莫測,沒有人能夠在裡麵做一個常勝將軍。」
「我也不例外。我年輕的時候,也跌倒過很多次,栽過不少跟頭。俗話說得好,失敗是成功之母,雖然不全對,但
是每一次的失敗,對我來說,都是一堂讓我受益匪淺的大課。」
「在這些課裡,我總結出了不少心得,其中一條就是,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
「楊柯還在精言的時候我就知道他在外麵搞小動作了,那時候我就盯上了他,自然,他身邊的人我也會讓人去調查。」
「楊柯找的金主來頭不小,但不是經常出來行走的,所以我花了好長時間才摸清楚她的底細。」
這個倒是正常,在這個國家,有錢喜歡炫耀的人很多,但是更多的是恨不得把自己的身家藏得死死的,隻露出了那麼一星半點。
槍打出頭鳥的道理在這片土地上流傳得太久太久了。
楊柯背後的金主,也是他們現在公司的大股東,這個人如果不是她為了取信何天,自己說穿了身份,何天也得折騰一番。
「可是當我以為自己了解了敵人的時候,我又發現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你不妨猜猜,是什麼事?」
葉謹言開始賣弄起了關子,安坐在沙發上,等待何天的回答。
何天才懶得去猜,反正葉謹言最後一定會自曝答桉,所以眼睛瞅都不瞅他一眼,伸手從葉謹言身前拿過茶壺,換了一泡新茶,慢慢地自斟自飲起來。
茶是利尿的,他們兩個今天一直在客廳邊聊天邊喝茶,何天就不信自己一個年輕人的膀胱比不過一個老人家,看誰耗得過誰。
兩個加起來快一百歲的人此時就像是兩個頑童一般,明明在聊著很正經的事情,結果就歪到了很奇怪的方向。
何天喝著喝著,還開始吹起了口哨,葉謹言的額頭冒出了三條黑線,但是還在繼續裝深沉,但是臉一點點變紅。
最後還是葉謹言先破功,瞪了何天一眼,站起來急匆匆地往客廳一角跑去,大概客廳裡響起了小碎步聲。
過了一會,釋放了壓力的葉謹言坐回原位,沒好氣地看著何天道:「你小子我覺得那都不錯,但就是這個尊老實在是不行。我都這把年紀了,都不知道讓一下的嗎?」
「哈哈,對您這樣的老人家,如果用上了讓這個字,那怕才是真的不尊重你。」何天詭辯道。
「你這張嘴,不去做銷售也是可惜了。」葉謹言嘴上說著嫌棄話,但是臉上卻露出了笑容。
不過笑容轉瞬即逝,又恢複了正經的臉色:「說回正事吧。我很好奇,你是怎麼說服那位朱總,把她名下的公司股份都轉讓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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