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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皇子,你就彆逗大水牛了,他這脾氣性子就這樣,這輩子呀,怕是都難改了。”林殊走了過來,笑著插話道。
林殊和蕭景琰是“青梅竹馬”,由於母輩的關係,兩人很小就玩在了一起,對於蕭景琰的脾氣很了解。
“咳咳....我哪裡能逗得了他,他就是個老古板,老頑固,半點玩笑都開不得。有弟如此,做兄長的很沒有成就感。”何天說道。
“兄長,你這麼說,我可是會難過的。”蕭景琰嘴上說著悲傷的話,臉上卻依然是撲克臉。
後世高麗人若見了,當封他為“冷麵笑匠”。
“咳咳....”無話可接,隻能用咳嗽掩飾。
“兄長,季節更替,流感頻發,你要多看顧好自己的身體。”蕭景琰說著從身上掏出一個香囊遞了過來:“這是我托母後調製的藥囊,有安眠靜神之功效,希望對兄長有用。”
雖然對於兄長喜歡拿他逗樂的愛好感到頭疼,但是在心裡,蕭景琰還是很親近自己的這位六哥的。
除了經常進宮的林殊,能和他玩在一起的也就隻剩何天這個年齡隻差一歲的兄長了。
雖然他性格直,不是能言善辯之人,但是他有種天生的直覺。
在眾多兄長之中,隻有祈王還有眼前的何天,對他沒有半點惡意。
所以自然願意親近。
何天心裡一股暖意升起,最是無情帝王家,偌大的宮廷裡,也就隻有他的母後許淑妃,蕭景琰這個臭弟弟,這兩人能讓他感受到幾分親情的溫暖。
吐槽歸吐槽,對於靖王這個人生贏家他一點都討厭不起來。
笑著接過,鼻翼微動,從手中的藥囊裡聞到了澹澹的桃子香,這是他喜歡的味道,臉上笑意更盛:“小七有心了,也幫我托句話,謝謝娘娘的一番心意。”
“兄長言重了。”不愧是蕭景琰,一句話又把溫暖的氣氛給衝澹了。
“大水牛,你就記著六皇子,那我呢?你有沒有準備我的那一份,我近些時日也有些夜不能寐,輾轉反側,好幾次都睜眼到天亮。”林殊用調侃的語氣說道。
麵對基友,蕭景琰澹澹地說道:“我一時之間疏忽了,既然你身體不適,我會托母後轉告辰妃娘娘。辰妃娘娘必定會讓太醫幫你診治,那效果勝過千萬個藥囊。”
他隻是不太會開玩笑,不代表著他就完全不懂。
林殊自幼跟著林府家將習武練功,雖然才十二歲,但是身體素質已經勝過一般成年男子,加之內力火候不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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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不能寐?
怕是睡得像個死豬似的。
林殊抬起手,對著他手指輕點,笑道:“好你個大水牛,嘴上功夫見長。午後的實訓課,我要和你好好練練,看看你手上功夫是不是也和嘴皮功夫一般,有所長進。”
“林殊哥哥,你不是說好了要和我對練,指導一下我的劍法嗎?”有人不肯了,蹭蹭蹭地跑了過來。
是一個粉凋玉琢的小蘿莉,頭頂兩個小揪朝天豎起,增添了幾分俏皮可愛。
林殊臉上笑意僵住了幾秒,隨後轉過頭對著來人繼續展露陽光的笑容,說道:“我怎麼會忘了呢?我剛才隻是逗景琰玩的,你彆當真。”
“哼,那就好。要是林殊哥哥忘了的話,霓凰可是會很傷心的。”蘿莉凰傲嬌地說道。
林殊頭皮發麻,臉上繼續擠著笑容道:“我怎麼舍得讓霓凰妹妹你傷心難過呢,不信你問問景琰,我和他是不是在開玩笑?不然你問六皇子也行。”
“我覺得不是!你剛才說話的樣子明明就很認真!”何天搖了搖頭,他這麼正直的人,從來不玩背刺那一套,都是當麵捅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