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大哥萬歲!一言為定!ua!”
話音還未落地,喬四美就光速變臉,一個轉身朝著何天飛撲而來!
........
應付完了兩個妹妹,剛下樓,何天就遇到了喬母。
喬母手中握著話筒,不知道是在和誰打電話。
看到何天下來,喬母忙衝著他招了招手:““一成啊,你初四那會有時間嗎?””
在喬母背後,喬二強瘋狂地搖頭擺手。
何天會意,裝出一臉為難的樣子:“媽,初四那天我和同學們都約好了,要去給高中的班主任拜年,然後大家夥再出去聚聚,午飯和晚飯都應該不會在家吃的。”
“唉那是不能推的,你有今時今日的成就老師們功勞很大。那初五呢?”
“初五我得去給市裡的幾位領導拜年,順便要談些事情,不確定什麼時候能談完。”
見喬母還要繼續再問,何天急忙拔腿就往外走:“媽我先不和你說了,表哥那邊還在等我呢,我先出去一趟,回來再說。”
“唉一成你再等會...”
喬母的呼喚何天全當沒聽見,就算喬二強不給提示,他都能猜出來老母親想要乾嘛。
給他安排相親唄。
這具身體的年齡已經快到三十了,在這個平均結婚年齡23歲左右的年代,何天已經成了喬母眼中的大齡剩男,喬家重點催婚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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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事情在前年就已經有了苗頭,喬母隻有寒暑假的時候才會在家,大概是因為陪伴長子的時間太少,常覺虧欠,所以對何天的婚姻大事特彆上心。
這年頭可不能試圖和家長談什麼獨身主義,這放在二三十年後都是一個引起家庭大爭吵的話題,放在現在這個年代,喬母能聯合七大姑八大姨、街坊鄰居來給他輪番做思想工作。
何天實在是惹不起,隻能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他也有經驗了,五福如今都上中學了,港島中學初八開學,喬母得提前回去準備,所以最晚初六就得走。
隻要躲過接下來的五天,就又能獲得半年緩衝期了。
出了屋子,街道上的人不多,還大多都是一些小孩子在放爆竹。
熱鬨的地兒不在這裡,要往遠些的公園、商場那些地方才熱鬨,那邊擺攤的多,今年還請了省裡的昆曲大師過來表演,就在附近的公園裡搭了個台子,任市民免費觀賞。
漆黑的夜幕之下,橘黃色的燈光打落在地,小孩的歡呼聲和爆竹的爆炸聲相互交雜,何天就在這樣的氛圍裡緩慢地踱著步。
這會肯定是不能回家的。
他往人民公園的方向散步過去,想著看看能不能遇上齊唯民,還有他那剛結婚的小嬌妻,常星宇。
這兩人的戀愛談得非常順利,本就是兩個好脾氣的人,在一起偶有摩擦,但情侶間小打小鬨那都是情調,有利於增進感情。
畢竟打是情,罵是愛,真被打死了,那也是死了都要愛。
今年七月,齊唯民挑了個適合的時機就和常星宇求婚了,沒有任何波瀾曲折,常星宇當場同意。
十月結的婚,何天沒有隨禮,反倒是又賺了個大大的媒人紅包。
這新婚燕爾的,平日裡何天嫌棄兩人太黏糊,不想去招惹,但是今晚卻有點想念了。
走過了三個街口,街道上的行人從稀疏變得越來越密集,有了人頭攢動、摩肩接踵之勢。
何天止步在了人潮之外,是自己天真了,就眼前的人海,就算齊唯民從他身邊擠過,何天都不一定能發現。
毫不猶豫,何天換了個方向走,專挑人少一點的地方去。
走走停停,漫無目的,何天不禁有些感慨,他好像也好久沒有這麼悠閒地揮霍時間了。
偶爾體會一次,也挺舒服的。
時間在不知不覺中流走,夜幕中的明月悄然變了方位,看了下手表,居然已經過了十二點,已經是大年初一了。
喬母慣是不能熬夜的,喬家也沒有守歲的習慣,想來這時候應該已經睡著了。
何天這才掉頭往回走,在路過一條胡同的時候,一陣隱隱約約的啜泣聲吸引了他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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