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玩遊戲嗎?”
“…打過cs算嗎?”
“…我好像沒看你玩過!”
沈言搖了搖頭:“沒時間啊…”
聞言,柳施施有點生氣:“你也覺得浪費時間?”
“浪費時間?”沈言驚訝:“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遊戲隻是一種娛樂方式,用來取悅自己的…”
“那為什麼好多人說遊戲是洪水猛獸?說什麼遊戲讓人沉迷!”
“自製力差的人沒了遊戲照樣會不務正業,世間充滿了誘惑…還有人沉迷女色呢!”
“我感覺你沒啥愛好…”
沈言親了她一下:“我喜歡你呀!”
“呸,我是說愛好!”
“…我都還行…”沈言轉移話題:“你不是說老k來了嗎?”
“她下午到…對了,你寫的歌交給導演了嘛?”
“還沒…我剛睡醒。”
“那待會我幫你交給導演?”
“導演如果看中了,讓我開價,我怎麼說?說多說少都不合適…”沈言搖頭:“…等我經紀人過來,讓他負責…”
“那一般市場價多少?”
“不知道…沒關注過…”
……
其實《天涯織女》之所以找陳惠琳演唱主題曲,源於《大長今》主題曲中文版《希望》是她唱的…
討個好彩頭…
《天涯織女》對標的是《大長今》嘛!
但《天涯織女》沒咋出圈,連帶著陳惠琳唱的《永遠相信》也沒啥傳唱度…
至於劇集ost價格,這玩意因劇而異,有的歌手願意為了一個大劇降低唱酬,有的導演對音樂審美要求高,自然預算給的也會高…每個項目的預算比例其實都不一樣。
上世紀九十年代,流行音樂推廣需要借助影視劇,然後出現了很多劇集‘賣掉片頭片尾位置’的風潮。
《睡在我上鋪的兄弟》是《包青天》的片尾曲…
周華健的《讓我歡喜讓我憂》成了《紅蜘蛛》片尾曲…
唐人還是很舍在音樂上麵花錢的,《天涯織女》的配樂也是麥振鴻負責…
《不染》…
古風歌。
一壺清酒,一身塵灰;一念來回,度餘生無悔。
紀翔聽完deo,心裡有了計較…
這玩意,很古裝劇啊!
尤其是那種愛情為主題的古裝劇…
不一定非得綁在唐人劇身上嘛!
剛好最近他在幫沈言跑的電影項目有點眉目了,乾脆直接去了象山,想給他報個喜!
哦,沈言先見到了蔡藝農!
……
蔡藝農最開始進圈子,做的是電影宣傳。
其實,她想的是先進圈子,然後做編劇!
畢竟年輕,覺得做編劇很偉大…
也是,文人都有留名的夢想。
你想啊,戲曲行當,編劇比導演、明星啥的吃香多了,湯顯祖、關漢卿、馬致遠、白樸、鄭光祖…
你試試改他們的戲!
蔡藝農就是帶抱著這樣的幻想,進圈子的。
哦,她最開始是做娛記的!
說到這,蔡藝農自嘲的笑了笑:“也就是狗仔隊!”
沈言驚訝:“狗仔隊?”
“對,我當時沒啥背景,家裡人雖然在劇團,但香的劇團屬於邊緣行業,根本接觸不到圈子,做娛記是接觸圈子的唯一機會!”
“…那你怎麼入行的?”
“多虧爾東升導演!”蔡藝農:“《新不了情》拍攝時,我去劇組探班,采訪他,然後拿出自己寫的劇本大綱跟他說:“我特彆想做編劇,要不我做徒弟,給你寫劇本?”爾東升苦口婆心勸她:“當編劇沒有出路的,你看我們寫得頭發都掉了,多辛苦啊。”
然後他建議我在他的公司工作,積攢人脈,做影視製作人慢慢鋪路,隻要入了這一行,做編劇就不難了!”
柳施施:“…然後你就給他打工了?”
“對,我先做的企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