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公子哥們,拿著手機,懟著紀蘊的臉,吹了吹口哨。
“紀總,快點啊,愣著做什麼?聽不懂人話嗎?這些可都是秦少對你的恩賜,快點舔乾淨。”
他說完,直接往那啐了一口痰,咧著一口的大黃牙,得意又囂張。
“我說你們,人家好歹是個副總,生起氣來,你們承受得住嗎?”
“喲喲喲,嚇死我了,就她這樣的副總,我家公司有幾十個,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哈哈哈……”
鄙夷、嘲弄的笑聲,回蕩在包廂裡。
一群公子哥們,把酒水潑得滿地都是,更甚至,把煙頭、鞋子都扔了進去。
紀蘊是個美人,他們這群人,最愛的就是折磨、馴服美人。
特彆是紀蘊這種冷冰冰的美人,試想一下,她乖乖跪在地上,一身傲骨一寸寸被打碎,把她的尊嚴,踩在腳下,反複無情的碾壓,他們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來,來,來,都看一看,堂堂的副總,為了討好我們秦少,情願做一條狗。”
李安覺得這事很好玩,直接開了直播,把鏡頭對準紀蘊的方向。
李安如今有十幾萬的粉絲,一開直播,直播間裡,就湧入了大量的觀眾。
紀蘊那張臉擺在那,再加上秦少的熱度,直播間觀看人數,很快就破了萬人。
“嘖嘖嘖,這年頭,為了攀高枝,連人都不做了。”
“就是,看著長得挺漂亮的,沒想到,也是一個妄圖爬床的下賤貨色。”
“這人叫什麼來著?紀?紀蘊!我呸,真是給咋們女性丟臉。”
“樓上的姐妹,她就是一個隨時隨地發、情的畜生,說人都抬舉她了……”
李安等一群人看著滿屏的謾罵聲,嘴角的笑容怎麼也壓不住。
他大大咧咧的坐在沙發上,腳抬在桌子上,義正言辭說:“對於這種下三濫的貨色,就不能助長她的歪風邪氣,現在我們是在做好事。”
“得讓她知道,試圖靠肮臟、下流的手段,攀高枝,是要得到懲罰的!”
李安言辭正義,坦蕩,仿佛是個正義的審判長。
紀蘊聽著他們顛倒黑白的話,眼底閃過幾分嘲諷。
她剛要說話,隻見秦以寒漫不經心的拿起手機,把屏幕對準她。
屏幕那邊,正是池萌。
他漫不經心道:“脫!”
剛說完,屏幕那邊的人,立馬扯碎池萌的衣服。
屏幕裡,池萌大驚失色,不斷的掙紮反抗,到最後,還被人扇了兩耳光。
紀蘊麵色一白,嘴角瘋狂的哆嗦著,她挪開視線,死死的盯著秦以寒,“你說過,隻要我聽話,你不動她。”
秦以寒瞥了地上的酒一眼,挑了挑眉,諷刺道:“那你聽話了嗎?”
“紀蘊,我可不是北哥,我耐心不好,三個數,脫一件衣服。”
前半句是對紀蘊說的,後半句,是對手機那邊的人說的。
紀蘊氣得身形搖晃,臉色血絲全無,滿地的汙穢,和池萌的清白,比起來又算得了什麼。
她扯了扯嘴角,慢慢的跪了下來。
李安剛剛關了聲音,所以直播間裡的人並沒有聽到秦以寒和紀蘊的對話,隻看到紀蘊緩緩的跪在了地上,一時間,謾罵聲更多了。
“艸,賤骨頭,我見過賤的,沒見過這麼賤的。”
“秦少,我知道,秦氏集團的小少爺,身家數億,和霍總霍北林是好哥們,這位姐,為了錢也真是拚了。”
“紀蘊,這名字好耳熟啊,我好像在哪聽過。”
“出來賣的,看她這麼嫻熟的動作,肯定不是第一次了。”
“彆的不說,這臉,這身段還挺絕的,不知道等秦少玩膩了,我可不可以玩玩,我出兩百一晚。”
“我出一百。”
“我五十……哈哈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