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同行之間才是赤裸裸的仇恨。黑天鵝巫師卡牌屋這個同行不僅抄襲玩法創意,還挑釁似的把店麵開到正對麵。文森特當然希望他們倒閉,最好全都背上一大堆債務。可惜老爺們有的是金加隆,估計連百億補貼也耗得起。他帶著批判性的目光,看見的除了奢侈就是階層固化。巫師牌成本看似不低,但也僅僅是看似而已。按照現在英鎊的價值,10加隆都能買到幾乎1盎司,也就是將近30克的黃金。頂多2克的重量,碎寶石的價格又不高。再算上人工費,一張卡牌的成本頂多去到1加隆。當然,這是麻瓜社會的采購價。換成魔法界的話,至少都得去到3加隆。老爺們個個自命清高,肯定是不屑於跟麻瓜們做交易。賣一賠二,還沒算上店鋪的開支。“歡迎諸位光臨!”盧修斯微笑從二樓下來。他先跟福吉打了個招呼,接著將目光放在文森特的笑臉上。看上去不像是來鬨事的。事實也的確是這樣的。開業一萬張昆特牌清空,閒著倒不過來這邊看看。老弗林特剛剛在樓上的不屑與鄙夷全都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張充滿破綻,看上去有些討好的表情。福吉來者不拒,跟他和老帕金森走到角落“閒聊”起來。火藥味有點重,顧客們要麼放下心儀的卡牌離開,要麼就快速給店員們付好錢離開。剛才還熱熱鬨鬨的店內,一下子變得冷冷清清的。“噠——噠——”高跟鞋腳步從通往樓上的樓梯響起。當紮比尼夫人出現在眾人麵前的時候,伊芙琳用力掐了一把埃裡克的胳膊。莫麗和簡雖然沒到這種程度,但帶著笑意的眼神看得亞瑟和克裡斯都好一陣心驚肉跳。烏姆裡奇稍微站直,似乎是在表達著什麼。可惜現在沒有人搭理她,應該說原本也不會有人搭理她。“早安,諸位貴客。”紮比尼夫人禮儀十足地略微躬身。英國魔法界第一美女的稱號確實名不虛傳。文森特想到她的兒子跟自己一樣大,還經常做一些找抽的事情。鄧布利多笑嗬嗬來到他身旁,“我們隻是來隨便看看的,紮比尼夫人沒必要親自下來。”“有必要的,鄧布利多教授。”她越過盧修斯,站在文森特麵前,“韋恩,謝謝你對我兒子布雷斯的照顧,他從小被我慣壞了,希望你能夠理解。”文森特點頭,“紮比尼夫人,我們在學校一直互相照顧彼此,在他身上我學習到不少東西呢。”“是嘛,那太好了。”紮比尼夫人的表情有些不自然。確實難纏,怪不得孩子們不是對手。盧修斯上前伸手搭住文森特肩膀,“我們家的德拉科也受到你不少照顧,他同樣在你身上學到了很多。”恐嚇是不起作用的。儘管是這樣,鄧布利多也不可能袖手旁觀,“盧修斯,學校裡的兩大俱樂部之間,不都隻是一個誤會嗎?”他頗為隱晦地瞄向門外。那裡有好幾位記者。最有名的一位也在。紮比尼夫人儘量維持住美麗臉龐上的笑容,“作為母親,我很感激你對布雷斯的照顧。”在文森特眼裡,她的笑容特彆瘮人。“韋恩,作為感謝,我決定送給你一套巫師牌。”剛剛跑上二樓的店員迅速來到玻璃櫥櫃蹲下,從鎖上的抽屜裡拿出一個包裝精美的禮品盒。她單手接住,再雙手伸過去。“感謝您的禮物。”文森特接住它,“我一直都想要一套巫師牌來著。”禮尚往來是他的性格。“紮比尼夫人,作為答謝,我回到學校一定會第一時間送給布雷斯一整套昆特牌。”在她皺起眉頭的時候,盧修斯先來了一句:“一整套太過貴重了,我聽說它的出彩率並不算高。”“生意歸生意——”文森特知道福吉他們在留意這邊,“這並不會影響到我們兩個俱樂部之間的友誼。”如此拙劣的兩條計策,他沒可能會不知道。刺激失敗,離間也失敗。旁邊的鄧布利多暗暗點頭。魔法部現在要的是和平,哪怕隻是表麵上的。在這裡起衝突非常不明智。老弗林特眼裡的陰險一閃而過,“福吉部長,我家的馬庫斯其實也受到過韋恩的照顧。”“哦?居然還有這種事情?”“那是在去年,他們來了一場比賽。”福吉看出他的小心思,“我猜——應該是馬庫斯贏了吧?”“不,是韋恩贏了。”老弗林特滿臉懊惱,“他說韋恩的麻瓜格鬥太厲害了,完全沒有辦法近身。”“的確很厲害。”福吉對上那雙充滿暗示的眼睛,“弗朗茨,你該不會是想——”“不,當然不是。”老弗林特朝認真留意兒子表現的埃裡克看過去,“能教導出這樣出色的兒子,韋恩先生的能力一定很強。”他稍微提高音量,“福吉部長,我想邀請他擔任我們弗林特家族的格鬥顧問,不知道你能不能破例讓一個麻瓜家庭加入魔法界呢?”毒,真的毒。光靠文森特現在的名氣,可壓不住那些孤身一人的麻瓜痛恨者。儘管不會答應,但說出來就是在赤裸裸的羞辱。平時笑眯眯的鄧布利多不笑了。再大的背景,再強的身份,對某些思想極端的巫師都是無用的。他們站在高處久了,不知道腳邊的積雪已經開始融化。“弗朗茨,你這是什麼意思?”雷斯特曼比亞瑟快了半秒。他的眼神相當冰冷,“話說得這麼大聲,生怕我們聽不見是吧!”德維內輕推父親的胳膊。克萊門特不為所動,似乎並不打算插手這件事情。“我覺得挺好的,雷斯特曼叔叔。”文森特朝父母自信點頭。隻有親身體驗過,才能深切明白這群人有著什麼程度的惡意。儘管老弗林特隻能代表自己,不能代表所有巫師。“我爸爸是sas部隊出身的,晚上不抱著兩杆大槍都睡不踏實。”沒有巫師敢小看能打穿富拉坎外殼的槍刃。哪怕是站在最高處的那些。盧修斯硬著頭皮儘量讓自己表現得更加和善,“弗朗茨他人比較粗魯,我相信他一定沒有彆的意思。”福吉麵帶笑意,將目光放回老弗林特臉上,“原來是一場誤會。”“是啊,一場誤會。”時代變了,以往暗搓搓的那套,已經不再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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