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像是一個暗示。
暗示壞巫師趕緊來搶劫,暗示他們趕緊現身。
剛剛路過的地方有一間廢棄的房屋。
裡麵的三男一女正是撒斯姆、亞伯罕、番尼、切茜亞。
“我受不了了!”亞伯罕摘掉罩住腦門的鬥篷,
“他肯定已經抓住了首領他們,要是再不趕緊回基地,這些年我們可就白乾了!”
“冷靜。”切茜亞拉住他的胳膊,
“你知道路西法是什麼樣的人,他為了活下去能做出任何事情。”
“基地已經暴露了?”
“有很大可能,不然我想不到韋恩為什麼最近會經常來這邊。”
亞伯罕仔細一想,發現還真是這麼一回事。
負責在翻倒巷巡邏的三位傲羅每次都會護送他出去。
迷路?
作業?
探險?
這孩子能把老爺們逼得差點坐牢,所有的表現估計都是湖弄他們的。
說不定已經跟傲羅串通好,隻等失去耐心他們回去基地。
撒斯姆皺著眉頭,“切茜亞,你憑什麼認為這是他做的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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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覺。”切茜亞望向文森特遠去的方向,
“所有人都當他隻是一個孩子,而他們都為自己的錯誤判斷付出了沉重的代價。”
儘管她弟弟說的都是些校園裡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但她在結合巫師牌的事情後發現了非常多細節。
貓頭鷹法庭明麵上是俱樂部,背地裡卻是一張覆蓋英倫三島巫師群體的稚嫩關係網。
某些斯來特林學生的加入就是最好的證明。
親近麻瓜的韋斯來家族先不說,格林格拉斯和羅齊爾家族就絕不止看上昆特牌的利益這麼簡單。
從老爺們抄襲出巫師牌,最後被弄得又是倒閉又是賠償來看,他分明不是什麼大度的人。
在第一次光明正大走進翻倒巷開始,她基本已經確定路西法他們栽了。
隔天過來一趟,恐怕是在引誘他們四人。
平時不怎麼說話的番尼鬆開緊握的拳頭,
“我們隻是收錢辦事,他用得著這樣大費周章的嗎?”
切茜亞瞥向他,“能夠算計那些純血大老爺,他一定還是個疑心很重的人。
我們現在是不確定因素,他找不到我們是不會死心的。”
亞伯罕滿臉糾結地低著頭,“怎麼?難道他想要我們道歉?”
他死死捏著拳頭,“還是說因為知道了他的秘密,我們就要永遠地閉上嘴巴?”
沒有巫師會在乎翻倒巷。
區區9個人而已,大不了就把事情推到仍在逃亡的小天狼星身上。
威脅解除,一切恢複平靜。
切茜亞再次抓住他的胳膊,
“你彆想投靠馬爾福他們,那個記者公布匿名者的身份就是要徹底斷了這條路。”
以純血至上主義維持自身地位的老爺們非常看重利益,而他們現在的價值也沒有談條件的資格。
兩個委托失敗一個,另一個連丁點證據都沒有。
去當狗?
估計連狗都不如。
亞伯罕無力垂下手,“那我們該怎麼辦?”
“談判。”切茜亞緊咬下嘴唇,“去找韋恩談判。”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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