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我過來隻是給你一個警告的,既然你找死,那我成全你好了。”這個刀疤男人凶厲地吼道,另外一隻腳,朝著宋晨飛臉上猛踹而去。
這一腳,快如閃電。
刀疤男認為宋晨飛一個廢物絕對躲不開。
可是,宋晨飛身體一側,就輕鬆成功閃避。
接著,手上抓住刀疤男的腳用力一甩,刀疤男人頓時飛了出去,狠狠砸在了牆壁上,發出“轟”的一聲悶響。
“嗷嗷!”
刀疤男人痛呼出聲,聲音淒厲。
“正好,試一試長孫姐交給我的武功,靠山錐!”
宋晨飛抱起手肘,如同鋒利的錐子,以一個極其刁鑽的角度朝著對方猛烈擊去。
刀疤男人剛剛站起,胸口就被這一擊肘擊擊中。
“嘶——”
刀疤男人倒抽一口涼氣,表情扭曲,痛得胃裡的膽汁都要吐出來了。
“說,是平陽王派你來的?還是宋千山派你來的?”宋晨飛俯視對方,目光冷冽。
“我說,我說。”刀疤男人開口:“是你爺爺我派來的。”
“找死!”
宋晨飛準備下狠手,可是,背後卻是感受到了破空聲襲來。
被綁在椅子上的李浩麵露驚恐,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響,似乎想要喊“小心”兩個字。
千鈞一發之際,宋晨飛身體橫掠半米,於間不容發的瞬間避開。
宋晨飛回頭,襲來的竟是漫天的石灰粉。
宋晨飛趕緊閉上雙眼,就地一滾,果然,又有弩箭襲擊而來,好在成功避開。
睜開雙眼,那個刀疤男人已經被人救走了,窗戶大開,很顯然是從窗戶迅速逃離了。
“人手倒是齊全啊,有人行動,有人接應。”宋晨飛沒有去追,以防有陷阱。
“你怎麼樣?”宋晨飛解開李浩身上的繩子。
李浩取下嘴裡的布團,罵了一句:“這些混蛋,他們肯定是平陽王府派來的,平陽王府乾嘛一定要你回去?”
宋晨飛道:“也不一定,儘管表麵上看一定是平陽王府派來的。但是也不排除有人使用這個借口對我下殺手。當然了,表麵上來看,最有可能的依舊是平陽王府。”
“他們太壞了,我們怎麼辦?你要回去嗎?”李浩擔憂。
“回去,笑話,我宋晨飛乾嘛要回去?”宋晨飛不屑一顧。
“走吧,我們出去一趟。”宋晨飛朝著門外走去。
“哪裡去?”
“當然是公安局報案,這可是凶殺案。”宋晨飛隨口道。
公安局?報警?什麼東東?李浩滿臉茫然。
對了,這個世界沒有公安局,也沒有報警。
應該是去衙門報案。
宋晨飛來到衙門擊鼓報官。
咚!咚!
“乾什麼的?”立刻有著捕快過來,對宋晨飛厲聲嗬斥。
“報官,有人要殺我。”宋晨飛道。
“有人要殺你,你怎麼沒有死,一邊涼快去。”捕快毫不在乎。
李浩氣憤:“你怎麼能這樣?這是凶殺案,不是小事情。”
宋晨飛攔住了李浩,拉著李浩快步離去。
這個捕快呸了一聲,不屑道:“老子今晚上要去怡紅院喝酒,哪裡有空搭理你們這些破事。”
沒多久,宋晨飛又來了,再次擊鼓報官。
“你怎麼又來了?”這個捕快不耐煩。
可是,很快,臉色就變了,滿臉討好與諂媚:“大人,你早說啊,你是當官的,不然,小的哪裡會……大人,裡麵請。”
這個捕快翻臉的速度比翻書還快,沒辦法啊,宋晨飛身上穿的可是工部員外郎的官服,從五品,哪裡是他一個捕快能夠得罪的。
看得出來,這個時代的法治水平相當低下。
無論是執法的公正性,還是對於案件的重視程度,都令人堪憂。
宋晨飛也不想與他廢話,直接進入正題:“剛剛有人要殺我,這是他的畫像,給我立刻找到他。”
宋晨飛拿出畫好的刀疤男頭像,惟妙惟肖,刀疤男臉上的三角疤痕非常明顯,找到應該不是個難事。
事實上,比他想的還快,捕快他們立刻找到了刀疤男下落。
“啟稟大人,這個人叫做莽五。”捕快有些吞吞吐吐。
“有話直說。”宋晨飛看出來了,直接道。
“本來我們是打算直接抓了對方,可是,蟒五可是大頭幫的骨乾成員。”捕快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