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澤陣臉色變冷,“這跟我有什麼關係?不會是懷疑我吧?就因為我昨天去過?”
白鳥警官膽顫心驚,“這個,隻是請您協助調查。”
黑澤陣點頭,“可以,但請等明天九點以後。”
“為什麼?”
“我要雇一個大律師,在此期間,我哪裡都不會去,你如果不放心,我們就在這裡等著。”
白鳥警官冒汗了,他精通法律,深知律師來了,隻要一看文件,他就隻能談失車,不能再問瀨羽宅的事情。
否則的話,律師能把他們投訴到開除。
“咳,請律師是您的權力,但協助調查也是您的義務。”
“我沒說不幫,你儘可以問我,但如果你一定要讓我走,那我就打電話給醫院掛急診。”
黑澤陣在休息區坐下了,招手讓服務員過來。
白鳥警官也是無語了,隻能先打電話給目暮警部,通知他找到人了,但人家要等律師來了,才肯移動。
目暮警部聽得頭痛,讓白鳥警官抓緊時間詢問。
……
白鳥警官掛了電話以後,做了幾個深呼吸,然後坐在琴酒對麵。
此時,黑澤陣向服務員要的,大壺速溶咖啡正好也送到了。
黑澤陣自己倒了一杯,也給白鳥警官倒了一杯。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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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客氣。”
“那個,請問您今天晚上在什麼地方?”
“在酒店房間,如果你是問不在場證明,我沒有。”
“昨天晚上呢?”
“昨天去銀座逛街了,不過回來的早,應該也沒有不在場證明。”
白鳥警官聽得忍不住苦笑,這根本沒辦法查嘛。
黑澤陣估摸著咖啡溫度,喝了一口,“話說,為什麼問到昨天?”
“是這樣的。”白鳥警官小心翼翼的說明情況。
黑澤陣聽得惱火,“你是說,瀨羽說看到一個黑衣人,然後就懷疑是我?”
“這個……”白鳥警官隻能賠笑。
“憑什麼!就因為我像壞人!”
“不不,請不要生氣,我們隻是在一一排除。”
“說到排除,倒是讓我想到一個。”
“什麼?您請說。”
“人是在死在瀨羽宅的,那麼首先應該排除當時在那邊的人吧?”
白鳥警官硬著頭皮說道:“是,那邊有人正在一一排除。”
“排除完了嗎?”
“當然沒有。”
“是嗎?既然沒有排除完,為什麼找到沒去酒會的我?”黑澤陣冷聲問道,“就因為瀨羽一個懷疑?你確定他當時看到的那個黑衣人就是我?”
白鳥警官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全身發涼,感覺在冰天雪地裡凍著,隨時要死了。
黑澤陣招來服務員,讓他拿個拍立得相機過來,還有紙筆。
“警官先生,我要把今天夜裡的事情全部拍下來,請你配合一下。”
“啊?”白鳥警官冒汗了,冷汗。
“瀨羽說我是凶手,那我可以反過來告他。”
白鳥警官很心虛,“不是的,我們隻是懷疑。”
黑澤陣堅持,“懷疑也不行,為什麼不懷疑彆人?偏偏懷疑我呢?還大半夜的請我協助調查?來吧,請再寫一份,把所有的經過都寫下來,每一張都給我簽上名。”
“不不,懷疑您,其實是有原因的。”
白鳥警官為了不留下把柄,決定說出不能透露給嫌疑犯的資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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