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我是毛利蘭,我接到黑澤先生的電話來接我父親毛利小五郎,請問他在什麼地方?”
“毛利啊?他好像好在桌上趴著呢,就在倉庫裡。”
“謝謝。”
毛利蘭連忙去找人,工藤新一跟著,同時到處亂瞄,但沒有看到紮眼的。
這個時候,伏特加和木田今朝都已經被送入了雜居樓的宿舍。
……
倉庫。
毛利蘭一眼看到了毛利,他頂著一個羊頭趴在桌上,相當顯眼。
工藤新一大樂,毛利蘭又好笑又好氣,無奈的去扶人。
工藤新一瞄了眼殘羹、盤子,再數酒瓶子,大致猜到都有什麼菜,也確定出他們這群人喝了多少酒。
估摸著這一頓恐怕超過五十萬日元,工藤新一忍不住咂舌。
這個黑澤確實有錢,也夠大方,三五七天的這樣請客,難怪毛利那酒鬼中意。
“柯南,來幫我一下。”
“哦,來了。”
毛利蘭一喊,工藤新一連忙丟掉胡思亂想,趕去搭手,幫著把毛利小五郎扶到毛利蘭背上。
眼看著毛利蘭背起毛利小五郎,工藤新一有些心疼,不過讓他在後麵托著,他也做不到,隻能老老實實的跟著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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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邊,米國。
貝爾摩德瞄著英忒爾的股價跌破五十八美元,算計著琴酒賺了兩美元,四百五十萬股就是九百萬美元。
貝爾摩德覺得,她要瘋了,因為這賺錢的速度比搶什麼銀行都要快。
最重要的是,這是她身邊的人,是她碰的到的人,不是新聞上說的幸運兒。
更重要的是,如果她跟著押上這一把,如果她在開盤時調倉,開十倍杠杆,買二百萬股,她在這幾個小時之內,也能賺四百萬美元。
可惜,她沒有。
大把的鈔票就在那邊,但她沒有伸手去拿,眼睜睜的看著它們從麵前溜走了。
那種心情,實在太揪心了。
貝爾摩德做什麼事情的心情都沒有了,盯了一整天,確定琴酒並沒有調倉,心情才稍微好一點。
隻是想到還有明天,貝爾摩德想哭,她到底要不要跟?
她該信誰啊?金融專家?還是她對琴酒的判斷?
貝爾摩德不知道,心裡完全沒底。
……
另一邊,東京,周四,上午。
黑澤陣在家裡於係統中奮戰呢,移動電話響了。
黑澤陣不得不退出係統,去接電話。
有顯示來電,但卻是不認識的電話號碼。
黑澤陣接了電話,“誰?”
“是我,老大,安彥,這是我的新號碼。”
“哦,什麼事?”黑澤陣有些意外,但也沒有多想。
“有個重要的事情,具體等見了麵再說,我馬上會到你家南邊的路口,我開的是白色的豐沺轎車。”
“這樣啊。”
黑澤陣還在考慮,安彥卻掛了電話。
黑澤陣無奈,換衣服,戴上眼鏡出門,往南邊走,在十字路口看到了安彥的車。
“老大。”他把車停了過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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