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降穀零意識到,他恐怕麻煩大了,連忙放棄蹲守,開車回去找上司。
他現在沒辦法回收竊聽器,而隻要竊聽器被找到,再聯係之前的警察闖入事情,竊聽器就會指向警視廳的公共安全課。
非法調查是一種默許的手段,但前提是不會被新聞曝光,否則彆說警視廳了,警察廳那邊都會出問題。
現在已經不是他個人前途的事情了,所以哪怕拚著被退職,也必須向上司報告,把這事情抹掉。
降穀零開車走過路口,遠遠的又瞄了一眼熱鬨的皆川家。
不得不說,琴酒讓警察來為他幫事,這招實在太厲害了。
這次他確實輸了,但他不會放棄的。
“琴酒,我們走著瞧吧,除非你真的能夠做到滴水不漏,否則我一定能抓到你!”
……
皆川家。
第一個竊聽器很快被找了出來,確定黑澤陣沒有報錯警。
白鳥警官拿著竊聽器上了出租車,“黑澤先生,真的找到了,你為什麼知道有這東西?”
“很簡單,之前有兩個警察翻牆闖入,救下了皆川克彥。”
“啊?”白鳥警官沒聽明白,這沒頭沒尾的。
“是這樣。”黑澤陣簡單說了一下,直道辰男害皆川克彥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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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如此,”白鳥警官琢磨道,“是出現的太及時了,所以惹人懷疑,是不是有人知道房子裡的事情。”
“沒錯,”黑澤陣說道,“而且還有一個非常讓人困惑的地方。”
“是什麼?”
“那兩個警察為什麼會直接闖入。”
“啊?”白鳥警官沒反應過來。
黑澤陣解說道:“按道理,應該是先申請文件,然後才能上門的吧?更彆說直接闖了。”
“這個,應該是擔心來不及救下皆川克彥吧,”白鳥警官笑道,“既然他們救了人,就不用在意這些了吧。”
“我並沒有怪他們,”黑澤陣點明了,“我在意的是報警的人,也就是裝竊聽器,然後在後麵偷聽的人。”
“這有什麼問題?”白鳥警官還是沒有意識到問題。
黑澤陣無奈,“很簡單,如果我報警給你說,這裡可能會出命案,你會直接翻牆嗎?”
“呃……”
白鳥警官愣了,也冒汗了,因為他意識到這裡麵有大問題,他都不敢想的事情。
黑澤陣雙手交叉,慢條斯理的說道:“我是個有錢人,雖然不算超級有錢,但銀行裡現在也有上百億日元的債券。”
“你也知道,我曾經被人冒充過,偷了二十一億日元。”
“還有,我在侖敦,調查局的一個搜查官,給我隨便按個罪名,讓侖敦警方抓捕我,然後直接強搶了四千萬英鎊。”
“按現在的彙率,折合近九十億日元。”
“前一個犯人還沒抓到,這個搜查官至今也下落不明。”
“如今又有人在我朋友家裡裝竊聽器,這個人說的話,能夠讓警察不顧程序,可想而知,必定是上麵的人。”
“那麼,經曆過被偷被搶的我,不得不懷疑,這次是不是要通過竊聽,來獲取我的情報和隱私,然後對我進行勒索。”
“因為這次是債券,無論是偷,還是搶,都拿不走,隻能用勒索。”
白鳥警官乾咽,“黑澤先生,我想不至於,也許隻是在調查偷錢的事情。”
黑澤陣擺手,“這不是你想是什麼就是什麼,調查經濟上的事情,用的著動用特殊警察嗎?”
“更何況是在皆川家這樣的平民家裡偷偷裝竊聽器,彆告訴我,皆川家就是那夥偷錢犯人的窩點?”
“總之,我現在算是正式報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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