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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澤陣擺手,“你放心,我不會把這件事情曝光,不過就這一次,下一次再出現類似事情,彆怪我把整個警視廳放到暴風眼裡麵。”
白鳥警官鬆了口氣,“我相信不會有下一次了,總之請慎重考慮。”
黑澤陣認真的說道:“我想你誤會了,我並不是為我自己。”
“這一次我可以認為是偶然,是我中獎了。”
“但再來一次,就說明了特殊警察確實無法無天,或者是失控了。”
“到時候,總要有人站出來去抗爭。”
“正好我有錢,也很閒,所以當仁不讓。”
“那不是為我自己,是為所有人。”
“因為,警察不能淩駕於法律之上。”
“呃……”
白鳥任三郎無法可說,作為法務人士家族出身的他,很清楚,黑澤陣這話堅硬得擲地有聲,確實能把警視廳砸得頭破血流。
黑澤陣舒了口氣,“你現在可以走了,如果白馬警視總監召見你,你就對他實話實說。”
“如果沒有,那我和你說的這些話,你就爛在肚子裡,彆到處宣揚。”
“就算上麵問起,就算寫報告,也隻能說,我看過文件以後,知道無法起訴,就放棄了。
“否則要是特殊警察去找你麻煩,那是你自找的。”
白鳥任三郎啞口無言,想哭,他怎麼會攤上這種破事的!
……
白鳥警官回去複命,黑澤陣也喊出租車司機回來開車離開。
他早在一個多小時前,白鳥警官拿著竊聽器上車時,就被請下去了。
他人一直在外麵,不過計價器的表一直跑著。
……
警視廳。
白鳥警官向鬆本管理官複命,目暮警部旁聽。
白鳥警官猶豫著,還真不敢照實說,也就按黑澤陣所說,敷衍了事。
因為合情合理,鬆本管理官沒發現問題,也就上報給小田切部長。
小田切部長再報給白馬警視總監,白馬警視總監沒有指示。
一場風波,就算是過去了。
而降穀零很快得到消息,也大鬆了一口氣,被上司罵也就無所謂了。
內部警告,寫檢查,也都認了。
……
另一邊。
黑澤陣讓出租車司機停車,在路邊電話亭打電話給朗姆。
“我被特殊警察盯上了,彆再聯係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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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說了一句話,就掛了電話,然後上出租車繼續走。
朗姆聽出了琴酒的聲音,所以嚇了一跳,汗都出來了。
隨後琢磨什麼意思,他倒是想要聯係琴酒,但琴酒一直關機,不接電話。
朗姆恍然,琴酒是指伏特加,伏特加一直跟他保持聯係。
而另外恐怕還有一層意思,是指組織內部有老鼠,把組織的情報泄露出去了。
否則特殊警察不會盯上琴酒,要盯也隻會是普通警察。
朗姆眼露殺機,得把這家夥找出來乾掉。
……
朗姆不知道,他這次想多了。
黑澤陣就是字麵上的意思,想要借機擺脫組織,根本沒有彆的意思。
因為黑澤陣知道,他最近涉及了不少事情,尤其是涉及新乾線。
所以被特殊警察盯上,也正常。
所以,根本沒有想,是不是組織內部的問題。
而朗姆是根本沒有想那些,直接忽略了。
他的潛意識仍然沒有意識到,現在的琴酒惹了不少事,跟原來那個隱藏起來的琴酒不同。
朗姆下意識的,就想到組織內部問題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