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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澤陣對這些沒興趣，“你說的，我能夠理解，不過跟實力有什麼關係？”
落合館長說道：“我們國家，自古就有眷養門客臣的習慣，到後來就演變成家臣。”
“其中行走在陽光下的逐漸成為武士，黑暗中的殺手則成為忍者。”
黑澤陣失笑，“哈，我可不是什麼忍者。”
落合館長不以為意，“忍者隻是我們國家古代對殺手的一種稱呼，隨著時代變遷，也就與國際接軌，使用殺手這個詞了。”
黑澤陣氣息一窒，心情也變差了。
落合館長歎道：“原本在我們國家，財界的人根本不入流，就算有錢，也沒有多少門客會投靠他們。
“但時代變遷，逐漸進入金錢至上的年代，財界的地位也提高了，自然就不缺人投效。”
“財閥解體，確實對財閥打擊很大，無論是錢，還是門客，都損失巨大。
“但並沒有觸動財閥的根本，最核心的，人，仍然在，財閥那種控製理念仍然在。”
“到了現代，從二三十年前開始，大大小小的財閥重新緩過勁，為了爭奪利益，為了自保，多多少少又開始養起了門客。”
“尤其是明麵上保護他們的安全的人，現在稱之為保鏢。”
“暗地裡，有多少財閥養了忍者，數量各有多少，那就隻有他們當主等幾個相關人士知道了。”
“殺手，財閥原本是養的。”
“相比起來，忍者是自小養熟的狗，不會輕易放棄，因為忠心嘛。”
“而殺手是半途撿回來的狼，通常養不熟，有時還會傷及本身。”
“所以，殺手都是消耗品。”
“後來乾脆不養了，因為培養起來太麻煩，容易被發現。”
“更多是通過幫派勢力去雇傭，有什麼事情就讓幫派勢力去解決，反正隻要結果達成就行。”
“隨著新聞業的成熟，隨著電話的普及，財閥跟幫派勢力的關係也變少了。”
“因為出了事情，隻要被新聞曝光，財閥也會跟著倒黴。”
“大家不會放過打落水狗的機會，少一個競爭對手總是好的。”
“這也就製約了殺手的出現，連帶著家養忍者也越來越少，但肯定都還有。”
“你是哪一種，我不知道。”
“有主人的是家養忍者，主人會放心的讓他們自由活動，因為家養忍者通常不會背叛主人，雖然也有例外。”
“而沒有主人又能自由活動的殺手，應該是某個幫派組織成員。”
“不過肯定有另外的人在監視，因為幫派組織什麼都不多，就是人手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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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手也許不好培養，但監控的人手，還是相當好培養的。”
“尤其是現代，望遠鏡能夠看到幾條街以外的事情。”
黑澤陣心中一緊，深度懷疑他被人盯著，因為朗姆一直通過伏特加獲取他的情報。
伏特加也許不是有意的，但把他支開果然是明智的選擇。
落合館長也看出了，“看來你是殺手，你要小心點，彆被所屬組織滅口。”
黑澤陣猶豫，想問落合館長對他這個酒廠組織知道多少。
落合館長又看出來了，擺手搖頭，“我已經很久很久沒有接觸到黑暗的世界，以你的年齡來看，我不可能知道你那組織的事情。”
黑澤陣點頭，“謝謝你，讓我知道這個世界有多危險。”
落合館長搖頭，“尋常人通常不會惹到殺手，更不會惹到財閥。”
“真正危險的是那些心懷各種負麵情緒，最後失控，突然發難的普通人。”
“他們通常沒有危險氣息，或者有，但很微弱，難以察覺，等發現的時候已經遲了，那才真的是防不勝防。”
黑澤陣好笑，“謝謝你的忠告。”
“我得謝謝你，有了這筆錢，我可以保住美術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