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毛利蘭是真沒反應過來,她都忙死了,一早起來打掃,做早飯,忙到上午都還沒閒下來呢。
正看動畫片的工藤新一倒是明白,毛利是在要零花錢,忍不住向他送上同情的目光,順便為他默哀三秒。
果然,毛利小五郎一提零花錢,頓時換毛利蘭拍桌子了。
“沒有!”
“什麼!”毛利小五郎懷疑聽錯了。
“我說,沒!有!”毛利蘭氣勢洶洶。
毛利小五郎大怒,同樣氣勢膨脹,“可惡啊!你昨天把我的三十萬日元都拿走,你好歹返還我一些吧!不說十萬日元,也起碼給五萬日元!”
“爸爸你還好意思說,居然偷偷藏了三十萬日元,誰知道你還有沒有更多啊。”
“沒了,怎麼可能再有!都被你搜刮乾淨了。”
“你說謊!分明就是還有。”
“沒有了!”
“就是有,最起碼你錢包裡還有。”
“你這是強詞奪理!”
“我就是不講理,誰讓爸爸偷偷摸摸的藏錢了筆巨款!”
“我真沒有了。”
“我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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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工藤新一旁觀之餘,一直瞄著時間,父女兩人居然硬是掐了半個小時。
毛利小五郎吵架都吵得上氣不接下氣,實在是真氣不足了,吼不過毛利蘭了,這才怒氣衝衝的甩門離開。
毛利蘭旗開得勝,讓江戶川柯南準備準備,跟她一起去銀行兌現支票。
工藤新一老老實實的點頭,暗中擦了把冷汗,硬是被嚇出來的。
……
另一邊,警視廳,搜查一課強行犯三係。
白鳥警官找到了十二年前月影島事件的檔案,確認真有滅門案,這才去找目暮警部諮詢。
因為檔案顯示,當年他作為後輩刑警,也有參與調查。
目暮警部瀏覽了檔案,“月影島?麻生圭二?”
“對,警部還記得那事情嗎?”
目暮警部點頭,“有印象,那個案子最大的疑點就是音樂,因為沒有人能夠在大火中彈鋼琴。”
“但島民都那麼說,當時就有前輩懷疑島民串供,可沒有調查出來。”
白鳥警官好奇,“那為什麼沒查下去?”
目暮警部回憶,“因為當時的村長向上麵抗議,這讓上麵頭痛,擔心被扣上一個東京都市歧視離島的大帽子,那影響就太壞了。”
“加上確實沒有任何證據,沒辦法立案,最後隻能不了了之。”
白鳥警部點頭,“原來如此。”
目暮警部有些疑惑,“話說,你怎麼查起這個事情了?”
“黑澤陣先生,就是那個長頭的銀發男。”
“他又怎麼了?”
“他現在在月影島上,他說可能有殺人放火的事情,但不能確定會不會發生,所以讓我以私人身份跑一趟。”
目暮警部點頭,“去吧,三年前月影島的村長,突然病死在麻生圭二的鋼琴上。”
“我當時就想查下去,但法醫方麵確定是自然死亡,肯定不是藥物作用,也肯定沒有外傷,最多是受了驚嚇。”
“沒有證據支持,我也沒辦法。”
白鳥警部立正行禮,“我一定努力查明真相。”
“你一個人不行,帶上,就佐藤警官吧,她是女警官,有些事情由她出麵比較方便。”
目暮警部掃視辦公室,點名那邊自薦的女警官佐藤美和子,她一直豎著耳朵偷聽。
“是,警部。”佐藤警官大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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