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那麼認真。”
“可是這已經構成傷害罪了。
毛利小五郎無力的抱怨,“我的天,你當巡警是怎麼混過去的?就沒碰到過街頭打架?”
“天天是白天幫老人家過馬路,晚上處理耍酒瘋的醉鬼。”
“抽空給人換燈泡修水管,再不就是幫找不到鑰匙的人翻牆開門,偶爾挽救一下貓狗啊?”
高木警官眨巴眼睛,有些尷尬,因為被說中了。
“你們這個年代真輕鬆。”毛利小五郎叼了一根煙點上,然後發現江戶川柯南也跑來了。
“小鬼,亂躥什麼啊,快回家吃飯去。”
工藤新一乾笑,“我就是看看,這人怎麼了?”
高木警官認真的的說道:“應該是下巴上挨了一拳。”
工藤新一詫異,“為什麼?打劫?他少了什麼東西?”
高木警官一板一眼的回答,“他的錢包還在,看起來沒有被搜過身,聽店長說隻是約架。”
“約架?為什麼?”
“聽說是就是看不順眼。”
“就這樣?那這下手真狠!”工藤新一咂舌,“這估計得是腦震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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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木警官用力點頭,“就是說啊,已經構成傷害罪了。”
工藤新一聽得也挺起了三角眼,要不要這麼認真啊!
毛利小五郎吐出煙,不經意的看到江戶川柯南背後的書包,猛然想起一個問題。
“小鬼,蘭知道你這裡嗎?”
“啊!”工藤新一大驚失色,他忘記給毛利蘭打電話了。
毛利小五郎大怒,一把抓住江戶川柯南,“該死的小鬼,居然敢讓蘭在家裡乾等。”
“我不是故意的呐!”工藤新一大為尷尬。
毛利小五郎根本不理他,“高木,這裡就交給你了,我先就送你回去。”
“啊?我一個人?”
“有什麼關係,這家夥暫時廢掉了,就算醒來也構不成威脅。”
“我們不把他送醫院嗎?”
毛利小五郎揶揄的問道:“你確定他有錢,並且願意付住院費?還是說你要幫他支付?”
“呃……”高木警官結巴了,“所,所以才要找出那個打傷他的人嘛。”
“如果你找不到人認,怎麼辦?”
“一定能找到的。”高木警官說得是斬釘截鐵,“等這個人醒來以後,作出一副犯人的拚圖,然後拿到這邊來找,那個犯人一定是這裡的客人,一定有人認識他,就算店長不知道,也會有人知道。”
工藤新一點頭,完全正確。
毛利小五郎無力的搖頭,“笨蛋,我的意思是,你怎麼證明是那個人打的?就憑這位空口白話的說?你上哪兒找目擊者?”
“應該能找到吧。”高木警官的心裡全亂了。
是啊,他能根據這位大個子的口供,找到那個打人的人。
但然後呢?怎麼逮捕人家?就憑一個人的口供?
怎麼定人家的罪?怎麼移交檢察官那邊?
隻有受害人,沒有人證物證,證據不足,怎麼確定能夠打贏官司,順利拿到賠償金?
毛利小五郎忍不住拍了拍高木警官,“認真是沒錯,但也要看情況。”
“像現在這樣,你隻要守著他,等他醒過來就行了。”
“抓人定罪打官司,那都是後話。”
“你可千萬彆乾傻事啊,這位十有八九沒有醫療保險,送醫院的花費,你一年的薪水都不夠。”
“他最後要是逃醫了,醫院找上警視廳,那就全是你的鍋。”
高木警官木然點頭,“我知道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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