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澤陣忍不住搖頭,然後對著移動電話說話,其實已經撥通了。
“白鳥警官,我把他打暈了,你在電話裡都聽到了吧?可得為我作證啊。”
“是,我都聽到了,你沒事吧?現在在什麼地方?”
黑澤陣看了看路邊顯眼的廣告牌,報了過去。
結果,先到的是騎著摩托車的交通警察。
“喂,這裡不準停車,把駕照拿出來!”女警官凶巴巴的過來了。
黑澤陣伸手,“警官,司機他應該暈過去了。”
“咦,怎麼是你啊,黑澤陣。”
“你是那個,嗯,那個,佐藤警官的朋友?”
“我是宮本由美。”
“抱歉,這次記住了。”
“怎麼回事?”
“這位應該是怒鬼會的殘餘,想綁票我勒索一筆跑路費。”
“怒鬼會的人?”宮本由美警官大喜,“好好好,好啊,正找他們呢,下個月的獎金應該會多一些。”
說著就動手,開門搜身。
“那個,我正在和白鳥警官通話。”黑澤陣汗一個,這位也相當彪悍。
“這種事情自然是先到先得,我先把駕照帶回去登記,你讓白鳥到交通課找我,嘎嘎,人就給他交差了,我真是太大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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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本由美警官開開心心的騎上摩托車走了,遲一步白鳥警官這才趕到。
他通過電話已經知道發生了什麼,所以臉都是黑的。
黑澤陣下車,把那用手帕包著的手槍交給白鳥警官。
黑澤陣完全有時間用手帕擦掉手槍上的指紋,再把手槍塞回司機的手裡,把司機的指紋印上去。
這樣一來,他的指紋就不在上麵了。
但他沒那麼做,因為如果警方有琴酒作案後留下的指紋,那早就抓他了,也不會有安全課的家夥盯著他。
之所以跟司機說那麼多,完全是因為懶得跟這種人動手而已。
“上麵也有我的指紋,你得幫我作證。”
“當然。”白鳥警官小心的接過槍,放在證物包裡麵。
“黑澤先生,我們已經派人去找宮野明美小姐了,不過你在電話中說的另一個人?”
黑澤陣實話實說,“那是宮野明美的妹妹,脾氣大概不太好,我不擔心她的人身安全,我擔心她會乾什麼多餘的事情。”
“多餘的事情?”
“簡單說就是防衛過當。”
“嗬嗬嗬。”
……
另一邊。
宮野明美也發現出租車不對了,不是往內部去赤阪酒店的路,而是往外部去港區的路。
“司機先生,我要去的是赤阪酒店。”
“閉嘴,老實待著。”
司機亮出了手槍,頓時讓宮野明美沉默了,她腦袋裡急轉,琢磨是不是朗姆,又或者是強盜案的主謀衝田。
司機很滿意宮野明美的沉默,以為她嚇壞了,發出得意的惡笑,“很好,隻要你乖乖的,你就會沒事。”
“你想做什麼?”
“彆擔心,我們隻是找你男朋友。”
“啊?”宮野明美懵圈了,因為在她的意識裡,她的男朋友是赤井秀一,是米國調查局的一名搜查官。
這人要找赤井秀一,劫持她乾什麼?難道他又回來了?
但也不對啊,朗姆都沒有拿她當人質,去威脅赤井秀一回來受死。
這人又怎麼確定,赤井秀一會因她而出現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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