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魁梧的大漢,臉上還有刀疤,長得相當凶惡。
鈴木園子嚇了一跳,直接躲到了毛利蘭的身後,“什麼人,你要乾什麼!”
工藤新一站到了毛利蘭的前麵,卻被毛利蘭拖到了身後。
毛利蘭擺開空手道的架勢,然後被鬆本新娘的話給打敗了。
“爸爸,這個時候了,你還要說什麼?”
毛利蘭,鈴木園子,還有化身江戶川柯南的工藤新一,三人麵麵相覷,自覺的挪動到旁邊,讓人家父女說話。
“小百合,現在後悔還來得及,我的同事裡有許多有骨氣的家夥……”
“夠了,這話我們應該已經說過很多遍了,現在這個時候你應該說的是,小百合祝你幸福!”
“我不覺得那種家夥,會讓你幸福,我當警察這麼多年,我是不會看錯的,他相當的虛偽做作,笑起來非常假,我就沒看過他真心對你笑的樣子!”
“那是你不了解他,你根本沒有了解過他。”
“怎麼可能沒有,他的生平,我都調查清楚了。”
“那都是紙麵上的東西,你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嗎?喜歡吃什麼喝什麼?”
“好吧,我對此無話可說。”
“那正好說點彆的,到這個時候了,您該像一個正常的父親一樣,你應該祝福我,我都要嫁人了,彆再把我當小孩看!”
鬆本先生醞釀了一下,“在我眼裡,你永遠都沒長大。”
“那就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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鬆本新娘惱火的打開門,請她父親出去。
毛利蘭三人卻發現,外麵站著目暮警部等人。
他們紛紛致意,向著鬆本先生,“管理官!”
毛利蘭三人再次麵麵相覷,管理官難道是指警視廳的鬆本管理官?
鬆本先生出去了,鬆本新娘關上門,對三人說道:“沒錯,就是你們想的那樣。”
“不行,我得打電話給爸爸說一聲,原來我們參加的是同一個婚禮。”
“說什麼啊,他是老師那邊的,我們是男方那邊的,不到最後時刻,恐怕都不會碰到一起,到時候再給他一個驚喜好了。”
鈴木園子壞笑著阻止毛利蘭打電話,等著看好戲。
“沒錯!”鬆本新娘也笑嘻嘻的支持。
工藤新一挺起了三角眼,因為想起來被這位老師捉弄的諸多場景,全是不願意想起的事情。
……
另一邊。
黑澤陣的車也開進了停車場,降穀零直接當機了。
他今天是要暗中為鬆本管理官家的婚禮做安保工作,萬萬沒想到,琴酒居然也來了,還是這麼堂而皇之的登場。
降穀零頭痛,因為琴酒這車在警方麵前露麵,也就形成了一種掩護。
降穀零木然的看著琴酒和伏特加,走進了警察隊伍裡,熟稔的和一些人打招呼。
好吧,不得不承認,琴酒和伏特加這是成功洗白了,想抓他們的念想隻能延後了。
具體什麼時候,不知道。
隻能說,在他們犯案之後。
可問題是,如果他們以後不犯案,該怎麼辦?
而那就帶出了另一個更複雜的問題,那就是沒有證據指認琴酒和伏特加是罪犯,他們是罪犯這一點,也就永遠停留在主觀猜測上麵。
換句話說,他們就不是罪犯。
換句話說,他的所作所為,都是徒勞無功,甚至他同伴的犧牲,都變得缺乏價值。
降穀零握緊拳頭,死死盯著琴酒。
黑澤陣若有所覺的回頭,但環視全場,一時實在看不出誰在盯著他。
因為他這頭發很顯眼,有很多人在注意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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