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說說案情。”
“是這樣。”
毛利小五郎說明衝野洋子和毛利蘭發現遺體時的狀況,再次以他那石獅子是神社的理論為由,指證豆垣妙子是凶手。
目暮警部招豆垣妙子來詢問,晚上十點半的時候在什麼地方。
結果,豆垣妙子還沒有說話呢,就大把人證明她當時跟他們在一起。
麵對目暮警部的無語的眼神,毛利小五郎頓時尷尬了。
這時,鑒識人員幫他解圍欄了,從遺體的狀況推測出的死亡時間顯示,死者至少死了已經有二個小時。
隻是這又引發一陣反駁,因為大約一個半小時之前,眾人還見到過死者安西守男。
有的就算沒到臉,也聽到了他手表上陰森古怪的鬼笑鬨鐘聲。
鑒識人員卻不慌不忙的表示,他們看到的應該不是遺體本人。
遺體的手表和帽子上並沒有不自然的血跡,都是血液凝固以後才被放上的。
換句話說,凶手在殺了人以後,又假報成死者的樣子,出現在大家周圍。
……
“哦,原來是這樣,”目暮警部環視,“那麼各位,請你們把這兩個小時時間段裡的事情都說一下。”
“我知道我知道。”
在毛利小五郎的努力下,目暮警部很快列出了劇組成員的時間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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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發現有兩個人沒有不在場證明,那就是豆垣妙子和她的未婚夫島崎裕二。
同時,一個半小時前,島崎裕二也沒有不在場證明。
目暮警部沉聲道:“那麼,島崎裕二先生,我現在有理由懷疑,是你殺了安西守男先生,請你跟我們回去繼續深入調查以證明您的清白。”
“好的。”島崎裕二點頭。
“等一等,”豆垣妙子哭喊道,“你們憑什麼懷疑是島崎先生,就因為他沒有不在場證明嗎?沒有不在場證明的人多的是,憑什麼認定是他。”
目暮警部解釋道:“並沒有認定是他,隻是作為重要嫌疑人,配合我們進行調查。”
“妙子小姐,我會沒事的。”
“島崎先生……”
“啊咧咧!”
那邊正上演感人肺腑的深情訣彆呢,一個幼稚的童音把氣氛全攪合了。
是工藤新一,他在死亡信息上發現了新證據。
“混蛋,臭小子……”
“是地上的字筆畫不對,大叔!”
毛利小五郎上去就要抽江戶川柯南,工藤新一連忙閃人,同時把話拋出去轉移注意力。
毛利小五郎愣了,目暮警部皺眉,“什麼筆畫不對?”
“都不對啊。”工藤新一努力裝小孩子。
目暮警部沒聽懂,看鑒識人員,鑒識人員搖頭,表示也不明白。
“這石獅子去掉兩筆,就是帥哥,然後再去掉幾筆就是豆垣。”
“帥哥?”毛利小五郎瞄那智真吾。
那智真吾尖叫,“不,這跟我沒關係。”
毛利小五郎狐疑,“既然沒關係,你那麼緊張乾什麼?”
目暮警部盯上了豆垣妙子,“豆垣小姐,不介意的話,能解釋一下,您跟死者安西先生的關係嗎?”
豆垣妙子叫道:“我跟他沒有工作以外的任何關係。”
“哦,”毛利小五郎說道,“你越這麼說,越讓人覺得可疑啊。”
島崎裕二忍不住怒道:“偵探先生,沒有證據的話,請不要信口開河的胡說!”
“抱歉,”毛利小五郎正色道,“實在是這事件太奇怪了,最大的嫌疑人明明是你,但死亡信息卻不是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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