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您剛才已經說了,您跟他沒有關係,如果我們查出來你們有什麼特殊事情,那麼,您就是故意提供假證詞,妨礙調查。”
“好。”豆垣妙子點頭。
“那麼,也請您跟我去警署協助調查。”
“我想找律師。”
“當然可以。”
島崎裕二有不好的預感,“妙子,我……”
“請不要說出來。”豆垣妙子送上一個擁抱,久久的,靜靜的。
這長久的,安靜的道彆,讓人都醒悟了。
她其實才是真正凶手,島崎裕二是那個在安西守男死後,裝扮成安西守男的人。
豆垣妙子恐怕是捅了安西守男一刀以後,就離開了現場。
根本不知道,安西守男在彌留之際,寫下了死亡信息。
而島崎裕二發現未婚妻殺了人,幫忙重新布置現場,卻沒有擦掉至關重要的死亡信息,反而在上麵添筆。
……
那智真吾想通了,氣得咬牙切齒,“你這個混蛋,你為什麼要寫我的名字!蠢貨蠢貨……你害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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島崎裕二黯然道:“抱歉,我是看你向妙子搭訕,所以腦袋一熱就做了。”
“蠢貨蠢貨……”
那智真吾氣得破口大罵,但已經發生的事情,卻再也無法挽回了。
……
警方收隊了,混在人群的木田今朝,也扔下黑澤陣,滿腦子新聞的回去寫稿子了。
黑澤陣很無語,隻能自行走回去。
走在黑暗的街道上,整個人都披上了一層黑色的外衣,銀色的長發也被渲染了一層神秘的幽暗。
不遠處,過來作采訪,正在收隊的水無憐奈不經意的看到了,頓時驚得瞳孔都收縮了。
瞄著那頭長長的銀發,心中狂跳,琴酒!他來這裡乾什麼?
“水無憐奈小姐?”
“啊?啊。”
在同事的招呼聲中,水無憐奈回過神,強自鎮定下來。
一邊收拾東西,一邊自我安慰,沒事沒事,來就來好了,我是水無憐奈,我是水無憐奈。
如果有事,一定會打電話給我,既然沒有電話進來,那就是沒事。
……
另一邊。
黑澤陣一路走回町工廠,發現酒會已經散了,也就回家了。
朗姆的探子山田維也瞄著他回來,看他回家立刻通知朗姆。
朗姆的命令,琴酒一個人在家的時候就通知他。
他盯了一天了,眼睛都酸了,總算等到了琴酒一個人的時候。
……
琴酒家。
黑澤陣正在準備淋浴呢,聽到了電話聲,去拿起來一看,是顯露來電顯示的陌生號碼,立刻預感是朗姆。
輕鬆的心情頓時沒了,深呼吸,然後接了電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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