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的另一個可能,就是使用遠距離相機,那個非常安全。”
“但問題是那東西價值不菲,而湯田是個沒有身份的人,他應該也沒有辦法租賃。”
“同時,相信警方已經控製了他之前的賬戶,隻要他敢動,警方就會知道。”
“於是這就出現一係列問題,湯田的錢是從哪裡來的?他是不是有同夥?”
“由此一來,兩項綜合起來,就是湯田很有可能不是一個人。”
“他利用在牢裡麵認識的那些人,找到了或雇用了其他人。”
“而這一切的一切,有一個大前提。”
“就是現在正對付毛利的人,是湯田本人。”
“為什麼我會懷疑,這個正在對付毛利的人,不是真的湯田呢?”
“就是今天這個唬人的爆炸,如果是湯田,如果真像警方說的,湯田恨死毛利了,他應該會弄死毛利才對。”
“但沒有,這非常可疑。”
“因為這不是一個簡單的事情,這是提前埋伏好了的。”
“毛利今天才遇上橘真夜,然後才知道橘真夜會去餐廳,最後的晚餐。”
“由於橘真夜失憶,毛利找到了我,一直拖到傍晚才找到餐廳。”
“如此說來,把照片放在餐廳的人是一路跟著毛利,順便了解了跟毛利接觸的橘真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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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橘真夜失意,知道她要去餐廳,最後的晚餐,然後搶先一步在那邊放下照片。”
“還在照片上說什麼最後的晚餐,嘭!這讓人誤會有爆炸物的話。”
“這麼大費周折的,最後卻沒有爆炸物。”
“這一切的一切,隻是為了嚇唬毛利?”
“我覺得難以解釋犯人的行為,這家夥有多閒?冒著風險,花著鈔票,隻為了逗樂?”
“當然,瘋狂的家夥不是沒有。”
“但既然是瘋狂,那麼放個威力不大的爆炸物,甚至隻是冒煙的東西,都屬正常。”
“總之,沒道理隻是放空話。”
黑澤陣問道:“你說完了嗎?”
“說完了,你有什麼意見?”
黑澤陣沒有回答,“說出來以後,心裡是不是舒服了?”
“啊,這個,”木田今朝有些尷尬撓臉,“確實舒服多了,抱歉,說了一大堆。”
黑澤陣點頭,“不用道歉,你心情好就行了,我們走了。”
木田今朝不滿,“喂喂喂,我問你意見呢?”
黑澤陣沒好氣的說道:“你煩那麼多乾什麼,跟你有一日元關係嗎?”
“怎麼沒有,我有獨家采訪權呢。”木田今朝振振有詞。
黑澤陣撇嘴,“那也是事後,沒人讓你去衝鋒陷陣,帶個路居然也會受傷,你沒治了。”
一箭穿心,木田今朝立馬低落,“我就是進去看看,誰知道會有問題啊。”
伏特加沒好氣的說道:“笨蛋,看就知道有問題了。”
“怎麼說?”
“你們是替橘真夜找人,找到了那餐廳,卷簾門開著,說明有人,對不對?”
“對。”
伏特加問道:“好,既然有人,那為什麼人不在?那是橘真夜的人,沒道理躲你們,不是嗎?”
“嗯,”木田今朝眨巴眼睛,“被湯田抓起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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