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町工廠餐廳。
伏特加看得大樂,舉杯敬電視,為警視廳的顏麵掃地而慶賀。
木田今朝則拍桌子,“真是太氣人,凶手應該就是這個混蛋了吧。”
伏特加抗議,“少來,證據呢,沒有證據,你也就是亂想而已。”
木田今朝想不出話去反駁,隻能拉幫手,“黑澤,你怎麼看!”
黑澤陣正在喝啤酒,“我不知道。”
“不過大家請靜一下,我要打個電話。”
木田今朝好奇,“打給毛利嗎?”
黑澤陣放下酒杯,拿出移動電話,打電話給白鳥警官。
“我是黑澤陣,是白鳥警官嗎?”
“是,我是白鳥,黑澤先生,您這時候打電話來是?”
黑澤陣冷冷的說道:“我看到了那家夥囂張的樣子,本來這事情跟我沒什麼關係,不過他欺負毛利,欺負的實在太狠了。
“這讓我們這些跟毛利吃酒的人,以後搞不好,也會成為彆人的笑料。”
“所以呢,我決定幫毛利一把。”
“請你打電話給目暮警部警部,告訴他,讓他對著攝像機說,懸賞那把槍的賣家。”
“隻要賣家站出來指認把槍賣給誰了,就知道誰是凶手了。”
“這筆錢,我來出,但彆說是我,匿名。”
“為了讓賣家可以安心去坐牢,這筆錢的數額是低收入者六十年的工資,二億日元!”
餐廳徹底安靜了,白鳥警官也在那邊咽口水,好狠的一擊!
……
另一邊,電視台。
主持人鬆尾貴史的指責,令目暮警部的臉色變得很難看,表情僵硬,頭上也冒汗了。
不過當著攝像機,他隻能努力堆起笑臉。
“我們現在隻是在聽取意見,研究凶手可能的犯案手法,並沒有確定凶手是誰。”
“隻有具備充分的證據,我們才會認定疑犯。”
目暮警部說的很慢,等著毛利小五郎救場,但毛利小五郎正在做夢呢。
工藤新一倒是想救場,但他絞儘腦汁也找不到破綻。
任他怎麼說,沒有真憑實據,人家都能推得一乾二淨。
主持人鬆尾貴史鞠躬,“抱歉,剛剛我的話有些重了,真是對不起,我也是被這位毛利小五郎氣的。”
“諏訪先生跟我,我們是二十年的好友,我們之間有過許多爭執,但我們的友誼毋庸置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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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利偵探根據流言蜚語,道聽途說,想當然的把一切串連起來,指認我是殺害諏訪先生的凶手。”
“我實在是不能接受,太生氣,所以有些口不擇言。”
“萬分對不起,還請海涵!”
目暮警部還能怎麼辦呢,隻能還禮,“請節哀順便。”
其它一句話話都說不出來,明明知道他可能是凶手,但沒有足夠的實事證據。
指紋沒有,硝煙反應也沒有。
主持人鬆尾貴史低著頭的臉上,拉出了一張得逞的笑臉,不過誰也沒有看到。
“叮……”
目暮警部的移動電話響了,他也就借機閃人了。
而主持人鬆尾貴史則當著攝像機,開始滔滔不絕的說他與諏訪道彥。
“眾所周知,我和諏訪先生在大學時代,就想到了偵探社節目。”
“我們後來一起完成了這個夢想,把偵探社這個節目搬上了銀幕,讓它成為家喻戶曉的節目。”
“我們探索大家關心的事情,在全國各地都有粉絲。”
“雖然多年來,很多人對我們的存在已經習以為常了,但仍然有很多觀眾支持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