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問題,倒不是手臂,是他的肚子。
他要是蹲在窗台上,那樣子腦補起來的話,感覺像一隻大青蛙。
嗬嗬,還是不要想了。
女律師繼續,“有兩種辦法,一就是抓著旁邊的馬桶箱,身體前傾俯下身體,然後再擦去馬桶箱上的掌印和指紋。”
“第二種就是身材足夠高挑的人,人在外麵,整個人趴在窗台上,利用上半身的身長,展臂伸手夠進來。”
“事後,再擦掉窗台上的痕跡。”
目暮警部琢磨著點頭,“確實如此,好,我這就派人四處詢問。”
女律師連忙道:“等等,您覺得那種事情要花費多少時間?”
“啊?”目暮警部愣了。
“這裡是咖啡廳唯一的洗手間,隨時都有可能會有人進來,不是嗎?”女律師冷聲道,“一個本來隻是想搶劫,結果鬨出殺人命案的凶手,怎麼敢在這裡多逗留!”
“呃……”目暮警部想到了另一個可能,“難道是內部犯?”
“沒錯,其實我一開始就懷疑是內部犯,因為這背後不可能藏個人,這單間不夠寬,根本容不下兩個成年人並排站立。”
女律師拿旁邊的單間作實驗,人藏在門後麵,門隻能半開。
人過來以後,自然不會側著身子進去,隻會再推一把,而這自然就能試出來門後是不是有人。
如果門一開始是關的,也是一樣,一推就知道門後是不是有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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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律師解釋,“所以,除非是這種情況。”
“被害人是一開始就看到凶手,然後以為凶手是客人,沒有叫嚷,轉身離開。”
“而就在這時候,凶手突然從背後襲擊了被害人。”
“換句話說,凶手必須看起來很正常,受害人才不會以為凶手是壞人。
“而這個正常,是指凶手沒有蒙麵。”
“也就是說,凶手是做好了,讓人看到臉的準備。”
“也就是說,凶手一開始就打算殺死目標,並實施搶劫。”
“這種事情不是沒有,但卻不會發生在這個小咖啡廳裡。”
“因為凶手不知道,會進來的人,到底會帶著多少現金。”
“幾千日元,還是幾萬日元。”
“為了這點錢殺人的家夥,會是嚇得把刀都丟了,卻能花時間擦除腳印的人嗎?”
“不會!”
“這裡麵倒是有另一種可能,就是凶手一開始的目標就是被害人姬野彌生小姐。”
“他們是一開始就約好了在這裡碰麵,凶手一開始就都計劃好了,而姬野彌生小姐從來沒有想過會被殺死。”
“但是,這裡麵有另外一個問題,就是為什麼要在洗手間碰麵!”
“正常的約會,誰也不會約在洗手間裡,不是嗎?”
“而如果一開始隻是約姬野彌生小姐在咖啡廳,然後凶手沒去,專門到後麵來等姬野彌生小姐,等她上洗手間。”
“而且必須是一個人,不會有人打擾到他們。”
“這樣的計劃,根本無法執行,因為變數太多了。”
“比如姬野彌生小姐不上洗手間怎麼辦?比如洗手間裡一直有另外的人怎麼辦?”
“凶手更會擔心,如果一直在後巷外麵等著,萬一被人記住樣貌怎麼辦?”
“所以,凶手極有可能不是外部犯,而是內部犯。”
目暮警部偷偷擦了一把心虛的汗,他根本沒有想的那麼細致。
他隻是猜測,而人家是推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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