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一回家就打電話是打給妃英理,好不容易約她出來。
然後又打電話跟鈴木園子聊天,訴苦,聽取怎麼給父母援場的辦法。
而鈴木園子肯定是沒說什麼正經的事情,更是幸災樂禍的要跟著看熱鬨。
毛利蘭拒絕,鈴木就拿約會當借口,所以才會在同一家咖啡廳。
最後,毛利蘭是一個人琢磨,要怎麼跟母親解釋父親的事情。
結果晚上沒睡好,恐怕是不但麵容憔悴,還有黑眼圈。
所以不得不化個妝遮掩,好裝得若無其事。
……
西餐廳。
坐下以後,妃英理指江戶川柯南,“蘭,你有空聯係他家人,儘快把他送走。”
毛利蘭不想談這個,直接換了話題,“對了,媽媽,你怎麼跟柯南在一起的。”
工藤新一爆汗,這個問題真不能說開了。
妃英理詫異,“他不是你帶去咖啡廳的嗎?”
“我去洗手間!”工藤新一見勢不妙,立刻要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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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英理一把抓住江戶川柯南,“你給我站住!”
毛利蘭小聲道:“媽你乾什麼?”
妃英理瞪著江戶川柯南冷聲道:“蘭你還不明白嗎?這小子在跟蹤你。”
“啊?”毛利蘭傻了。
工藤新一實話實說,“我隻是好奇嘛,想看看蘭姐姐打扮得這麼漂亮,是要和什麼人約會。”
妃英理冷哼,“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你一個人跑出來。”
“我就是好奇嘛。”工藤新一低頭認錯。
“媽媽,他隻是小孩子。”毛利蘭不忍心的幫忙勸說。
妃英理搖頭,“他的好奇心太過旺盛,遲早會出事。”
“正因為是小孩子,所以才麻煩。”
“他不用負責,責任全在你們身上。”
“一旦這小子在我們家出什麼事情,賠錢都是小事,你爸爸十有八九會坐牢。”
“哪怕是現在,他平安無事,但隻要他父母報案說,他們的孩子失蹤了,懷疑是被誘拐的。”
“阿笠博士,你和你爸爸搞不好都會坐牢,隻要他們認定了,官司根本打不贏。”
“這不是在危言聳聽,我隻是要告訴你,這個社會不是你想怎麼樣就能怎麼樣的。”
“你要明白,就算在大街上撿一隻狗回家養,也需要去辦狗證,否則隻能關在家裡。”
“如果一條狗沒有狗證狗牌,那麼它一旦出門以後,有可能會被當作流浪狗抓走,關起來,然後處理掉。”
“而這還不是狗,他是一個小孩子。”
“寄宿有寄宿的規則,不是你說他寄宿,他就是寄宿的,現在隻是沒人查而已。”
“幸虧你們安排他上了小學,否則警察找就上門了。”
“義務教育不僅僅是國家的事情,也是每個孩子家庭的事情。”
“孩子正常,卻不送孩子上學,那是要吃官司的,甚至會被剝奪監護人的資格。”
“這種事情雖然在我們國家非常罕見,但在國外卻有不少。”
“法院把孩子從親生父母身邊帶走,送到福利機構或其他人家的案例,比比皆是。”
“扯遠了,”妃英理推了推眼鏡,“總之,蘭,你們最好把他送走,既然阿笠博士說是親戚,那就讓阿笠博士照顧他。”
毛利蘭不甘心訴說,“媽媽,阿笠博士根本照顧不了他,說句不好聽的,阿笠博士連他自己都照顧不好,生活是一團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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