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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利家。
毛利蘭對於父親深夜回家,實在深惡痛絕,不過已經習以為常了,也就麻木了。
工藤新一的身體也已經被折磨的麻木了,不過心裡還是有怨氣的,所以嘴嘟得老高。
毛利蘭沒注意江戶川柯南,在毛利小五郎的痛叫聲中,儘責的用侵技按住老爸,然後捏開老爸的嘴,把醒酒湯給老爸灌下去。
毛利蘭打完收工,去搓熱毛巾給老爸擦臉。
而沒人了,徹底安靜了。
工藤新一聽到了毛利小五郎嘴裡在不停的嘟囔,混蛋什麼的,不在場證明什麼的。
工藤新一頓時來了興趣,側耳傾聽,隻是斷斷續續,零零碎碎的,完全拚湊不出來。
沒辦法,隻能先忍著。
等毛利蘭忙完了,幫她把毛利小五郎扶上床,然後他也老老實實的鑽進地鋪被窩裡。
“蘭姐姐,晚安,你趕快去睡吧,明天可不要遲到哦。”
“知道,晚安,蓋好被子。”
毛利蘭幫江戶川柯南掖好被子,這才離開,輕輕的帶上了門。
工藤新一把耳朵貼在地上聽,聽著毛利蘭移動的腳步聲,聽到她回房間坐到床上去了。
工藤新一立刻爬了起來,去搖毛利小五郎,以免他睡著了。
同時忍著酒臭氣,湊到他耳邊,小聲盤問他,那個混蛋,什麼不在場證明。
……
經過一翻努力,工藤新一終於拚出了事件的全貌,然後立刻逃離了毛利小五郎的身邊。
工藤新一躺在他的地鋪裡,琢磨著毛利小五郎說的話。
確定現在沒有證據,連死者到底是誰都不知道,根本無法展開調查,也就用枕頭捂著耳朵,努力睡覺了。
不捂不行,毛利小五郎的呼嚕聲,在他聽來就跟轟炸機一樣,一遍又一遍的轟炸他的聽覺。
唯一慶幸的是,也是可悲的是,他居然已經有點習慣了。
這真是,多麼悲劇啊!
……
周一。
吃過早飯,黑澤陣乘坐豪華保姆車去巨木企業開會,然後會與在那邊的宮野明美,一起去交易所。
木田今朝則跑去毛利家,想拉毛利小五郎一起去警視廳打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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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碰上出門的毛利蘭與江戶川柯南,雙方打過招呼。
木田今朝說約了毛利小五郎有事,毛利蘭又急匆匆回頭去給木田今朝開門。
沒辦法,毛利小五郎在房間裡,睡得像死豬一樣,根本不可能聽得到敲門聲,更不可能幫木田今朝開門。
木田今朝聽著毛利小五郎那響亮的呼嚕聲,深感無力。
琢磨著打電話給魚塚三郎,讓他來搭把手。
伏特加本來也要去製片廠上工,正去町工廠拿車呢,接到木田今朝的電話,也就把車開到毛利小五郎的樓下。
……
毛利家。
伏特加把毛利小五郎從床上拖了起來,拖到洗臉台,壞笑在裡麵放水,就要把毛利小五郎的腦袋按下去。
“喂喂,這太過了吧。”木田今朝看不下去了,連忙伸手托住毛利小五郎的腦袋,他依舊睡得昏昏沉沉的。
“行,那我們換一個。”伏特加嬉笑著拿起淋浴的淋噴頭。
木田今朝沒意見,不過拿個盆幫忙接著,以免弄毛利小五郎一身。
伏特加開水,一開就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