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坐下,木田今朝就開始嘮叨,大倒苦水。
沒等他說完,菜都上齊了,倒酒開吃。
一大鍋熱氣騰騰的鹿肉雜煮,兩盤炸蝦,四份蔬菜拚盤。
天冷了,菜冷的快,隨吃隨叫。
……
木田今朝好不容易倒完苦水,“事情就是這樣,我們現在就是找不到那家夥的犯罪證據。”
伏特加笑道:“從九州到群馬,有太多可能,能找到就怪了。”
木田今朝問道:“黑澤,你有什麼辦法?”
黑澤陣思索,“凶手是故意把整個事情搞得極為複雜,就是讓警方拿他沒辦法。”
“明明知道他是犯人,但每一個線索都是大海撈針。”
“根岸正樹在周四下班以後行蹤不明,需要慢慢調查。”
“根岸正樹真正遇害的時間,還有到底在什麼地方遇害,這又是海量的搜索。”
“阿部豐周四晚上在什麼地方,這仍然要調查,但那已經過去了,根本不可能調查出結果。”
“根岸正樹是什麼時候被安置在柴火堆裡的,隻能推測是周五晚上。”
“而阿部豐周五下午去了九州,可以確定他在白天一直跟員工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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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狀況,無法判定。”
“他可以拿著準備好的假的證件,用任何方式到任何地方,再乘飛機到關東某個機場,再坐電車或租車到群馬,再換車。”
“這樣要調查海量的情報,並從中鎖定他。”
“全國的警察加起來,也不可能在三天內辦完這事情。”
“而隨著時間推移,人們的短期記憶會被覆蓋掉,乘客不會記得同車的人到底是誰,乘務員也很難記得到底為誰服務過。”
“總而言之,工作量太大了。
“就算極其偶然的,讓警方找到一些證據,證明他當晚不在九州,但拿到裁判廷上,也無法釘死他是殺人凶手。”
“因為警方不可能找到凶器,這案子也沒有目擊證人。”
伏特加怪笑著舉手,“有辦法,警方製造一個凶器栽贓他。”
“滾,彆添亂。”毛利小五郎沒好氣的說道。
黑澤陣笑道:“不,三郎的那種辦法,倒是破案底唯一辦法。”
“啊,引蛇出洞。”木田今朝拍桌子道。
毛利小五郎琢磨道:“能行嗎?他會上當嗎?”
“至少可以阻止他拿錢,”黑澤陣笑道,“不過不能讓警察去做,那要是曝光了,影響太壞。”
“確實。”木田今朝點頭。
伏特加惡笑,“所以隻能由毛利你去做。”
“我嗎?”毛利小五郎摩挲下巴。
黑澤陣說道:“很簡單,你去群馬赤火村,然後拿著帶有阿部豐指紋的東西,去找警察,說是在赤火村發現的,這就足夠讓阿部豐成為嫌隙人了。”
“這樣啊。”
“但有一個問題。”
“什麼?”
黑澤陣認真的說道:“阿部豐如果真不是凶手怎麼辦?”
“你做的事情,本質上是虛構證據的構陷。”
“無論他是不是凶手,你都是在犯罪。”
“如果他是凶手,那官司就好打了。”
“如果他不是,你肯定得坐牢。”
毛利小五郎木然,實在不知道該不該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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