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去哪裡,他們也不知道。
……
目暮警部問明道路,也就出發了,而毛利小五郎與木田今朝也厚著臉皮跟上了。
目暮警部沒說,其他人也就當沒看見。
走在路上,目暮警部接到了盯梢警察的電話。
“目暮警部,阿部豐的車子剛才突然衝出馬路,開到海裡去了。”
“什麼!”
目暮警部大驚,因為有預感,阿部豐會死。
……
海邊。
目暮警部趕到車禍現場的時候,就看到一個年輕男子在救護車裡哭,而那邊正在打撈。
盯梢的兩個警察過來報告,是他們叫的救援。
“是他開的車嗎?”
“這個,在上車的時候,我們看到是阿部豐開的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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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途有沒有換人,我們就不知道了。”
這答案就令人頭痛了,因為如果是阿部豐自個兒把汽車開下海去的,那就沒有謀殺一說了。
……
目暮警部去詢問那人,“先生,我想了解一下,發生了什麼事情,可以嗎?”
“是,可以。”年輕男子擦乾了眼淚。
“請問您貴姓。”
“我姓堀,叫堀盛佑。”
“那麼,請問您和阿部豐先生是什麼關係?”
“曾經是父子關係,他是我父親。”
“啊?”眾人都傻了,這案子越來越複雜了,難道是兒子為了保險金殺了父親?
堀盛佑說道:“是這樣的,幾年前,我父親生意不好,欠了很多債。”
“他擔心連累到我和我母親,就和我母親離婚了。”
“我和母親回到母親的老家住,在九州。”
目暮警部連忙問道:“您說在九州?那上周您有沒有見到您父親阿部豐先生?”
“有的,他就是去看我的,勸我到東京來幫他做生意。”
“冒昧的問一句,您在九州老家是做什麼的?”
堀盛佑說道:“我是農夫,因為不景氣,農產品不好賣,稅又不能少,所以農閒時在城裡打零工補貼家用,主要是在遊樂場,還有在街邊發傳單。”
“原來是這樣。”目暮警部問道,“那麼,你是什麼時候來這邊的?”
“今天下午,是我父親非要我過來的,我就乘坐電車和新乾線,一路過來了。”
“然後你們做了什麼?”
“就是一起去吃飯,哦,他喝了不少紅酒,但我覺得他並沒有醉,他的酒量很好,說是在職場裡練出來的。”
“那麼,剛才發生了什麼?”
“我也不是很清楚,總之我父親突然就把汽車開下海去了,然後我慌張的逃出來了,他卻沒有逃出來,嗚……”
堀盛佑又大哭了起來,目暮警部沒辦法再問,隻能退走,“還請節哀順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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