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句話說呢,就是兒島鬱子女士可以把一切都收拾好了,然後才去開門迎客。”
“通常大家出去開門的時候,也都會把不想讓人看到東西收拾好,不是嗎?”
“這裡說的收拾就是指,泉武雄說的那個,寫著大澤偵探事務所的文件袋。”
“就算兒島鬱子女士剛拿到文件袋,並且在泉武雄進門之前,正在看著。”
“那麼,當泉武雄這位客人上門的時候,兒島鬱子女士必定會把那些文件收起來。”
“因為泉武雄隻是股票經紀人,並不是兒島電器的重要人物。”
“兒島鬱子女士作為兒島電器的社長,不可能把會社醜聞告訴一個外人。”
“不僅僅是兒島鬱子女士,任何一個公司老板都不會把公司內部的事情,輕易告訴一個外人。”
“所以,泉武雄進門以後,最多是看到了桌上有文件袋,看到文件袋上麵寫著大澤偵探事務所這個名字。”
“兒島鬱子女士不可能當著他的麵,看關於公司醜聞的文件。”
“也不可能告訴他,這是公司專務的醜聞。”
“泉武雄不可能知道,那文件袋裡麵是什麼東西。”
“但他剛才已經說了,文件袋裡是大澤偵探事務所的報告,報告的是吉岡十郎先生挪用公款的事情。”
“那麼,問題來了,那就是泉武雄是什麼時候看到文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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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島千尋尖叫,“我媽活著的時候,不可能讓他看,所以他能看到文件的時候,隻能是在在那之後。”
木田今朝接話道:“當時現場就他一個人,所以凶手就是他,就是他殺了兒島鬱子女士。”
毛利小五郎繼續道:“一定不會錯的,因為袋子上有偵探字樣,所以很想知道裡麵是什麼。”
目暮警部思索,“所以在殺掉兒島鬱子女士以後,就動手打開了文件袋。”
“吉岡十郎先生,請把那袋子拿出來,我們要知道,那些文件上麵,是不是有泉武雄先生的指紋。”
“呃……”吉岡十郎十分糾結,因為如果把袋子拿出來,上麵的內容會影響到他的人生。
目暮警部誠懇的說道:“那會是極其重要的證據,請務必拿出來。”
黑澤陣開口了,“吉岡十郎先生,您想必知道,如今電器很業很不景氣,根本賣不出去,基本上每個賣場都虧損。”
“不瞞您說,我要兒島電器,隻是看中了他電視購物這一塊,還有正在開拓的化妝品事業。”
“對我來說,土屋證券才是必須的。”
“所以,如果你配合,把東西拿出來交給警方,我可以答應不起訴你。”
“並且留用你,仍然是現在這個級彆。”
吉岡十郎乾咽,“真、真的嗎?”
黑澤陣點頭,“當然是真的,不過你挪用的錢,你仍然要還,隻是可以慢慢還。”
吉岡十郎仍然不放心,“那個,我們能簽份協議嗎?”
黑澤陣沒好氣的說道:“我現在還沒收購呢,協議有什麼用?”
“你要相信我就把東西拿出來,你要不相信我,就等著坐牢好了。”
“要知道,大澤偵探事務所可以出具另一份調查報告。”
“如果我不收購兒島電器,你坐定牢了。”
“不不,您彆生氣,”吉岡十郎擦著汗說道,“我這就去找,我這就去找。”
目暮警部皺眉,“您把那文件放什麼地方了?”
吉岡十郎乾笑道:“扔到垃圾站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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