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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毛利蘭抱住江戶川柯南,“柯南你要乖哦。”
“可是那血跡真的很奇怪,明明有桌布嘛。”工藤新一大叫,但人已經被抱走了。
“該死的小鬼,真是的。”毛利小五郎感覺很頭痛。
“不過他說的也沒錯。”中原織香說道,“這桌布比桌子大,桌子上不應該有血跡。”
“我們看看?”飛田銀二有些好奇的提議。
毛利小五郎撓頭,“那就看看,然後再恢複原樣。”
“好咧。”飛田銀二立刻去抓。
毛利小五郎大驚,“等等,不能用手……
中原織香攔下了飛田銀二的手,“會在上麵留下指紋的!”
“啊,是了是了。”飛田銀二嚇了一跳,立刻把手縮了回去。
“我去拿手套。”江角果步去拿來了滑雪手套戴上,然後把桌布還原。
顯然,桌布被特意移動過,一角上有血跡。
“這是……”金澤智康看出來了。
中原織香認真的說道:“將棋中的香車。”
“這不會是死亡信息吧?”飛田銀二遠離中原織香,“凶手就是你這個第一發現者,也說的通啊。”
中原織香冷哼,“那要我說,是他臨死前,還惦記我們的將來,最後決定把衣缽傳給我,那也說的通。”
“什麼話,要傳衣缽也是給我吧。”飛田銀二傲氣道。
江角果步不同意,“確實是織香更勝一籌,她比我們都更有天賦,而且她比你更早進入教授門下。”
飛田銀二撇嘴,“要按年齡和資曆,怎麼輪那也該是金澤前輩。”
金澤智康連忙擺手,“我有自知之明,我就是個中庸之才,否則我早上去了。”
“不是教授沒有幫我,實在是我扶不上去,無論是文章,還是手術都沒有出彩之處。”
中原織香抱臂道:“所以說,由於金澤前輩的資曆,還有飛田你的自傲。”
“教授為了不讓我們這些人爭執,最後分崩離析,點我的名也是情有可原。”
飛田銀二惱火,“胡扯,這一定隻是巧合。”
“那個時候,教授應該是坐在桌子旁看電視。”
“教授當時應該是腦袋被擊打了,從這傷勢來看,就算沒有昏死,也應該暈的可以。”
“這桌布被移動,應該是他倒下時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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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接下來,教授背後中刀,刀尖應該刺入了肺部,所以他最後才呈現窒息的樣子。”
“所以,他那個時候基本上無法保持意識清醒,更彆說留下什麼話了。”
江角果步點頭,“教授他要有時間做這些事,也肯定有時間寫出凶手的名字,甚至推翻向我們求救。”
“前提是他得認識凶手。”金澤智康歎道,“以他的腦外傷來看,他當時恐怕已經無法辨認誰是誰了,思維和記憶怕是都停頓了。”
中原織香攤手,“無論你們怎麼解釋,我反正認為是我,我以後就是教授的接班人。”
飛田銀二惱火道:“我不同意,這隻是巧合。”
“好了好了,都不要說了。”毛利小五郎琢磨著撓頭,“織香小姐,你進來的時候,教授的姿勢是怎麼樣的?”
中原織香點頭,“你是想問,為什麼桌布會在地上?”
毛利小五郎鄭重的說道:“沒錯,如果您可以回答的話。”
中原織香搖頭,“我當時真的沒注意,隻能說,有可能是我動教授的時候,帶到地上的。”
毛利小五郎問道:“您確定嗎?”
“我真不確定,當時真的忽略了。”中原織香抬手,“您儘管跟警察說。”
毛利小五郎認真的說道:“當然,我一定會如實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