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
“這還是找警察更方便吧。”
“她肯定是改名換姓了,警察根本找不到。”
“那我怎麼找?”
毛利小五郎笑道:“當然是問你的同行,看看黑川大造近來有什麼麻煩纏身。
伏特加點頭,“確實,改名換姓,潛伏到對方家裡,伺機殺死凶手,這種事情,肯定是有深仇大恨。”
“沒錯。”毛利小五郎得意的等著讚揚。
“我知道了,這就去。”木田今朝急不可耐的掛斷了電話。
毛利小五郎頓時一頭黑線,真是的,用的著那麼趕嗎?
多說一句話,誇我一句又不會死!
……
毛利小五郎鬱悶的收起移動電話,聽到目暮警部在那邊問話,琢磨著該怎麼過去。
“蘭姐姐,我想去廁所。”工藤新一在那邊向毛利蘭送上討好的笑臉,想先從毛利蘭的懷裡下來,再用事件引毛利小五郎上鉤,然後用麻醉針放倒他。
毛利蘭還沒回答,毛利小五郎發現他們還在,立刻低叫,“蘭,你怎麼還不把這小鬼帶走,趕快出去!”
工藤新一隻能強調,“我要上廁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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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他出去上,彆在這裡給家裡惹事!”毛利小五郎叮囑,“要是兒童福利機構再上門,就沒那麼好打發了。”
“啊,我知道了。”毛利蘭立刻帶著江戶川柯南跑了。
“喂喂喂……”工藤新一徹底傻眼了,想掙脫毛利蘭的雙臂,卻沒那個本事。
啊!不帶這麼玩的!
我現在都這樣了,好不容易碰到一起凶案!
我都在現場了,我都知道凶手是誰了,就不能讓我說完啊!
啊!啊!啊!
……
另一邊。
木田今朝向同行們打聽黑川大造最近有沒有仇家,很快得到一個重大消息,連忙打電話給毛利小五郎。
“喂,毛利,是我,我是木田,方便聽嗎?。”
“你說吧,你查到什麼了?”
木田今朝說道:“大約一年前,有個病人家屬在黑川病院裡收集證據,要控訴黑川大造酒後給人手術,致人死亡。”
“那是個長頭發的年輕女子,死者是她丈夫。”
“但當時手術早已經過去,沒有證據能證明黑川大造在手術時喝酒了,參加手術的人也沒有誰站出來指認。”
“病人家屬沒有證據,沒辦法指控黑川大造,就每天在那邊調查。”
“最後反而是警察過來,認為病人家屬妨礙醫院秩序,把人逮捕了,據說拘留了七天。”
“後來那病人家屬就消失了,沒有人再見過。”
毛利小五郎忍不住問道:“那個女子叫什麼名字?”
木田今朝搖頭,“那是大半年前的事情了,大家一時記不得她的名字了,隻記得長得挺漂亮。”
“要知道,記者接觸的人太多了,容易混淆。”
“不過,病院裡肯定有記錄。”
毛利小五郎點頭,“好,我去試試。”
“有消息就通知我!”
“知道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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