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認定我就是凶手?我隻是三個嫌疑人中的一個,而且最有嫌疑的人應該是中沢真那美才對,不是嗎?”
白鳥警官坐直了,“因為中沢真那美說的話,很有道理,她如果想殺黑川先生,早就殺了,不會等到現在。”
“也不會這麼血淋淋的,一杯咖啡,就能要了他的命。”
“命案現場顯示,那是一個突然發生的事情,誘因是什麼呢?”
黑川大介說道:“我父親發現中沢真那美的身份,所以趕她走,然後她殺了他。”
白鳥警官搖頭道:“黑川先生不會那麼做的,相反,他會緊張的去想,中沢真那美在家裡半年,有沒有發現什麼。”
“所以,黑川先生不會直接趕走中沢真那美,中沢真那美不會動手。”
黑川大介反問道:“如果是我父親要殺中沢真那美,然後中沢真那美反殺了他呢?”
白鳥警官拿現場的照片,“現場顯示,黑川先生的腦袋上有兩處傷,而凶器就是房間裡的一個獎杯。”
“根據傷口比對,模擬現場得出的結論,第一處傷痕,黑川先生當時應該是坐在電腦桌前麵,麵向電腦。”
“如果黑川先生要殺中沢真那美,怎麼會背對著她呢?”
黑川大介繼續,“你們確定那真是第一處傷痕,另一處才是致命傷?或許那才是第二處傷。”
白鳥警官點頭,“沒錯,第二處傷在腦前額,那才是致命傷。”
“不對……”黑川大介話一出口,頓時臉色大變,他上當了。
白鳥警官笑了,“你怎麼知道不對?”
黑川大介強撐道:“我替父親檢查過,第二處傷在頭部左側,左耳朵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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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鳥警官問道:“黑川先生的腦袋上麵全是血,您是怎麼辨彆傷口的?”
“呃……”
“尤其是左耳朵上方有頭發,法醫也是在把頭發剃掉以後才確認的。”
“這個……”
黑川大介支支吾吾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白鳥警官點頭,“那麼,我幫您說吧。”
“當時血還沒有凝固,仍然在往外流,所以看的很清楚,對吧?”
“隻是呢,當中沢真那美趕到現場的時候,黑川大造先生的血已經凝固了。”
“關於這一點,您本人和黑川三奈夫人也提供了同樣的證詞。”
目暮警部忍不住發問,“黑川大介先生,請問您是什麼時候,見到黑川大造先生腦袋流血的樣子?”
黑川大介默然無語,臉全黑透了。
白鳥警官輕笑,“啊,黑川大介先生,您已經無路可逃了。”
“現在證據,足夠認定您為凶手了。”
“您是不是黑川大造先生的親生兒子已經不重要了,因為隻有凶手,才能看到黑川大造先生腦袋流血的樣子。”
目暮警部合上卷宗,“我們走吧,這案子不用再審了。”
“是,警部。”白鳥警官應道。
黑川大介頓時急了,“不不,你們不要走,我自首,我要求自首。”
目暮警部搖頭,“遲了,現在就算你說了,我們也不會認為你自首。”
“我們不是偵探,不會如偵探那麼,孜孜不倦的去調查經手事件的真相到底是什麼。
“我們是警察,我們有太多的事情要辦,我們隻要找到足夠認定你是凶手的真憑實據,然後就可以把你移交給檢察官。”
“您的以後,您的生死,將由裁判廷來決定。”
黑川大介啞口無言,軟倒在椅子上麵。
……
書外音。
本案是劇場一的開頭,沒想到水了十章。
案情變動就是中沢真那美的話,要殺早殺了。
選擇黑川大介,就是由黑川三奈是後妻,想到了分家產,然後就填滿了。
個人感覺還挺合理,也就拚著改變凶手身份的結果去用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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