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這麼絕情嗎?”服部平次把背包放在桌上打開,“我這人就是心直口快,我為剛才的事情道歉。”
毛利小五郎抱臂撇嘴,“我不想接受,你還是走吧。”
“啊嚏!”工藤新一又打了個噴嚏。
“我這裡有治療感冒的特效藥。”服部平次拿出一個包裹嚴實的瓶子,倒了一杯清澈的液體給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鼻子不通,聞不出來味,猶豫的端著。
“快喝吧,喝了以後感冒就會好了。”服部平次笑道。
工藤新一咬牙,一飲而儘。
然後感覺不對勁,好辣!
是烈酒?
“咳咳……”工藤新一瞪眼,這混蛋。
毛利蘭幫忙撫背順氣,“你給他喝了什麼!”
“這個啊,本來是送給大叔當見麵禮的。”服部平次嬉笑著把瓶子交給毛利小五郎。
毛利小五郎一看就傻了,“酒?”
“老白乾。”服部平次笑道,“好幾千日元呢,不便宜哦。”
毛利蘭惱火,“你怎麼能這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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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利小五郎大吼,“混蛋,你是白癡嗎?居然給小孩子喝烈酒!”
服部平次乾笑,“真的治感冒。”
毛利蘭很擔心的說道:“爸爸,柯南的身體好像在發熱,我們還是帶他去病院吧?”
這時,一個散發著高貴氣質的中年女士出現在門口,“毛利偵探在嗎?”
“在在,我就是毛利小五郎。”毛利小五郎連忙應答,然後對毛利蘭說道,“你先帶柯南去病院,賬單給這小子。”
“好,柯南你先坐,我去樓上拿錢。”毛利蘭把江戶川柯南放沙發上,然後匆匆上樓了。
服部平次抗議,“喂喂,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毛利小五郎理直氣壯,“誰讓你給這小子喝烈酒的,這位女士就是證人,這小鬼出了什麼事,都是你的責任。”
門外女士冷哼,“我可什麼都沒看見。”
“聽到了吧。”服部平次大樂。
毛利小五郎冷笑,“哼,這白酒是你買的,我慢慢查也能查到。”
“那你慢慢查吧。”服部平次絲毫不懼。
毛利小五郎頓時愣了,然後反應過來,“你個臭小子,你居然把家裡不知道哪年買的陳酒,當禮物送給我喝!”
服部平次撇嘴,“大叔,你懂不懂啊,白酒沒有保質期一說,越擺越香醇。”
毛利小五郎不相信,“真的假的。”
貴氣女士插言,“是真的,不過要保存得當。”
“聽到了吧。”服部平次很是得意。
貴氣女士反手一擊,“不過,你給這麼小的孩子喝烈酒,你到底想過後果沒有!”
服部平次頓時尷尬了,“治感冒嘛,我小時候偷偷試過。”
這理由讓眾人無語,哪怕懷疑他胡說,也沒有證據反駁,根本就沒有證據。
這時,毛利蘭下來了,要抱江戶川柯南走。
但現在事務所顯然有案子了,工藤新一哪甘心就這麼走啊,強撐道:“我已經沒事了呢,蘭姐姐。”
“說什麼胡話啊,小傻瓜。”毛利蘭摸了江戶川柯南的額頭,感覺溫度是降下來。
不過保險起見,還是決定帶他去病院。
工藤新一無力反抗,隻能把竊聽器留在家裡,偷聽案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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