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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不需要破門,”服部平次說道,“我注意看了,這個家沒有鎖門。”
“辻村公江夫人進門的時候並沒有按門鈴,叫人開門,也沒有拿鑰匙。”
“她就這麼推開了院門,又推開了房門,一路走到玄關,才出聲讓管家倒咖啡。”
目暮警部問道:“是這樣嗎,毛利?”
毛利小五郎點頭,“確實如此,但管家沒有回應,她就領我去了樓上音樂室,然後拿出鑰匙開門。”
工藤新一問道:“她敲門了嗎?”
毛利小五郎冷哼,“沒有,但不敲門很正常,因為裡麵音樂聲很大,敲了也聽不到。”
工藤新一說道:“你隻要說有沒有就行。”
毛利小五郎氣得怒目瞪他,不過不好發作。
……
二樓音音樂室
眾人過來作實驗,果然音樂聲蓋住了敲門聲,確實聽不到。
目暮警部思索道:“毛利啊,辻村公江夫人去你那邊作什麼?”
毛利小五郎連忙說道:“哦,是婚前調查,調查她兒子的女朋友桂木幸子小姐,看看家裡有沒有奇怪的人,比如罪犯。”
“這樣啊。”目暮警部小聲問道,“你一直跟辻村公江夫人在一起,你認為她有不自然的地方嗎?”
毛利小五郎小聲說道:“警部,她確實有些不自然,對於這些人的死,雖然激動,但都沒有太傷心。”
“哦,是這樣啊。”目暮警部頓時有了想法。
服部平次撇嘴,“當然不傷心了,死的又不是她親生兒子。”
“啊?”毛利小五郎傻了。
“真是的,你這偵探怎麼當的。”服部平次指著櫃子裡的一張照片,“這個女人才是辻村貴善的親媽,辻村公江夫人是後妻。”
毛利小五郎不可置信,“你怎麼知道的?”
服部平次好笑,“辻村貴善房間裡有她的照片,他不可能把前女友的照片放房間裡。”
“他父親辻村勲也不可能把他女友的照片放在這裡,所以這照片上的女人,隻可能是辻村勲的老婆,辻村貴善的母親。”
“而且這女人應該已經死了,否則辻村勲也不會把照片放在這裡。”
“他願意,辻村公江夫人也不會同意。”
“哪個女人,會讓丈夫把前妻的照片擺在顯眼的地方?”
“除非那女人死了,人死為大,隻能讓了。”
目暮警部點頭,“有道理。”
毛利小五郎臉上掛不住,冷哼著揭短,“我沒有進現場,自然看不到這些,我可不像你,到處亂闖!”
“嗬嗬。”服部平次頓時得意不起來了,“我也是為了查案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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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藤新一問道:“那你查出什麼了?”
服部平次猶豫著搖頭,“這家裡很乾淨,沒有外來者的痕跡。”
毛利小五郎附和,“我就說嘛。”
目暮警部嚴肅的說道:“就是說,得從辻村勲的外交官職業考慮,或許是職業型的殺手?”
毛利小五郎點頭道:“我也有往這方麵想,要不然誰會這麼乾呢?什麼樣的仇,要殺死他們一家?”
工藤新一說道:“彆忘了,辻村公江夫人還活著。”
毛利小五郎反駁道:“那隻是正巧她不在。”
服部平次皺眉,“工藤,你認為她是故意不在這裡?”
“那也就是說,她是同謀,”毛利小五郎琢磨,“話說,她現在確實是財產的唯一繼承人了。”
工藤新一好笑,“不,我認為是反過來,凶手故意趁她不在時作案。”
目暮警部問道:“為什麼?”
“自然是嫁禍給她。”工藤新一輕笑。
服部平次撇嘴道:“但她沒有殺人動機,她如果要殺人,也不會把我們喊來。”
“你自然不知道,”工藤新一笑道,“凶手知道就行了。”